如此反复了数次以后,她放下茶杯,淡着表情扫向熊霄,也不说收不收这份钱,只问:“你徒弟知不知道那是我的客户?”
“这”晋理全迟疑了下,试图解释:“这混小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姜蛮烟打断:“那就是知道喽。那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要怎么解释,这不好解释啊。
晋理全不说话了。
熊霄这个罪魁祸首则迫于自家师父一再提醒自己别开口,只能用不时揉鼻子来控制自己想开口说话的欲望。
场面一度陷入沉默。
姜蛮烟等了片刻,没等来解释,看看晋理全,再看看熊霄,忽然笑了。
这一笑,让晋理全师徒俩都看愣了下。
美则美矣,却让人无端端生了一份心惊的悚然感。
晋理全清了清嗓子,想要开口,姜蛮烟却探出身,伸手将茶几上的储蓄卡推回晋理全面前。
“晋会长不用破费。既然令徒有能耐得到雇主的信任,那也是我技不如人了。”姜蛮烟又说:“赚不到这趟生意,也能让我好好反省一下,更为今后的开门做生意多上一份心。”
“这烟烟,你不要这么说。”晋理全听得出她这话里多的是刺,她那小脾气,他虽然不说完全掌握,但好歹也有点儿数。
这是不肯罢休呢。
晋理全想了想,只能硬着头皮说:“这趟是他坏了规矩,你说,你想要怎样才能原谅他。你尽管提,只要能办到的,我定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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