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医院有规定,每天只能半个钟的探视时间,每个家属只能单独进去探视一刻钟然后出来再换另一个家属,以此来让家属安心。
瑟西心情沉重的缓缓走到门口,对护士解释之后得到探视许可。
走进病房前,瑟西脑中乱哄哄的闪过无数个念头。
傅雪鸿对荷莉一往情深,应该也不是不讲道理的男人,即便是两夫妻在治疗方面意见相左吵吵架应该也不至于让荷莉伤心到说,“永远不要相信傅雪鸿”的这个毫无信任度可言的话。
进了病房,病床上的荷莉微闭眼眸。
脖间气管处插上了管子,封口处是新鲜贴上的医用白色胶布。
瑟西看得心下不忍,轻着脚步走到病床边,握住了荷莉的手,轻唤道:“荷莉?我来了。”
过了几秒,荷莉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眨了眨。
看清楚了欺近视野的担忧面孔,情绪顿时就激动了。
由于上午才做过气管侧切手术,这会只要一有咳嗽,便会有痰从管子里刻出来。
荷莉咳得面颊通红,护士赶忙进来用外吸管帮她把气管处金属管咳出来的痰吸了个干净,瑟西在一旁看得心碎,护士用很长的导管伸进金属管去吸痰,每一次吸痰,病人都会痛苦得快要一口气抽不上来……
等护士动作娴熟的做完这些又转身出去,瑟西才强忍着泪走过来。
“天啊,你为什么会遭到这种不公的对待?”两行热泪从瑟西眼眶里滚落而下。
荷莉亦是流着泪,绝望的看着她。
“我刚刚从护士哪里收到了一个纸条,说是你请她转交给我的,你真的要把夜店全部授权给我经营吗?这个时候了,傅总他为什么不值得你信任?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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