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不一样,只有你是特殊的。”
林辉辉僵着身体,这,这是什么话?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他不会是,喜欢她吧。
萧策眼里温柔不散,声音魅惑,“在想什么?”
林辉辉木着脸,“我在想我做了什么才让你有了错觉。”
萧策哈哈笑起来,“你什么都没做,对我而言,你就是特别的。”
林辉辉:???
“那些黑衣人,是你派去的?”
萧策毫无顾忌的点头道,“是。”
林辉辉:“为什么?”
萧策突然笑了,“自然是想把你抢过来。”
林辉辉皱着眉头看着他,“你口中的特别,是因为我是萧靖的妻子吧。你口中的抢,也是因为我是萧靖的妻子。”
萧策垂下眼皮,遮住眼神中晦涩不明的目光,他没有承认、也没有拒绝。
“皇位也好、江山也好、什么军权、富贵,你有没有想过,萧靖他根本都不想要,也不屑要。”
萧策冷哼一声。
林辉辉没管它,继续道,“你的事情我听了一些。”
萧策打断道,“所以呢,你是来笑话我的?”
林辉辉摇摇头,“谁都没资格在你的人生里指手画脚。”
萧策神情一滞。
林辉辉没有察觉,接着道,“不同的人不同的活法,我没经历过你经历的事情,自然没有资格去评判你,更谈不上笑话。”
萧策垂下的眼睛微微扬起,眼神因为这句话带上零点温情,但林辉辉接下来的话,又让他重新回归冰冷。
“但是萧策,你也没有经历过萧靖经历的一切,你也没有任何资格去猜测他、算计他!”
萧策:“呵。”
林辉辉:“你给我夫君下毒、致我夫君残疾,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着。你可怜,但更可恨。”
萧策自嘲一般的笑,“我以为你会拿下来教,倒是我高看你了。”
林辉辉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自然没有什么感同身受的家国大义,
“这世上好人多,坏人也不少,下之于我来没有意义。我在乎的,只有我夫君一人而已。”
“我今日过来不过是想确认一下那拨黑衣人是不是你派去的,现在我直到了,就回去了。”
萧策:“你如今知道那是我的手下,要杀要剐,我在这里。”
林辉辉长叹了一口气,“我本来是想过来报仇的,要不是你那些人,我也不会早产加难产,差点就死了。”
萧策慕的抬眼,“我,我没”他下的命令,只是把人带回来而已,他从没想过要伤她性命。
林辉辉打断他,“不过好在我人没死,而且”
林辉辉看着他手脚缠绕的锁链,“已经有人替我报复了。”
萧靖派人将他的手脚束缚住,将他囚在这里,束缚住了他一生的自由,也让他求死无门。明明也曾经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也曾叱咤疆场,如今就这么不死不活的活着,余生都在暗无日的牢狱中度过,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了。
林辉辉不想再想,转身离开。行至牢门时,听到萧策大声问了一句,
“林清寒,你可曾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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