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跟在余笙身后，他目光落在她的裙边上，一块明显的小脚印，脑海里浮现出那张毫无歉意的小脸，他眸色微沉，三两步追了上去，与她并肩而走。

发现他靠近，余笙有意挪开半步，与他保持些距离。

但顾臻又立即跟了过来，并且说了句，“你今天挺放肆。”

余笙没察觉到哪里不对，难道是因为刚走没和他打招呼？

她抿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十分没诚意的笑，“老板，这不……我刚站那儿打扰您和那位小姐，多不合适啊。”

还和他装？

“我是不是与你说过，未经过我的允许，不能擅自离开。”

是说过，不过今晚，余笙似乎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昂。”余笙轻哼了声。

他是明摆着要找她的茬，挑她的刺。

“老板，我总不能跟块狗皮膏药死死地粘着你啊，你也是需要自己的私人空间不是。”余笙反抗了。

平日里工作也就算了，这种场合，盯着他的女人那么多，她还紧紧跟着他，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瞧瞧方才计梦妍那眼神，就差把她给大卸八块了，当然不排除很大原因是因为她那一脚，

顾臻一直盯着她没说话，余笙心里没底，这家伙总是一副冷毅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猜不到他此刻在打什么鬼主意。

良久，他平静而温和地在她耳边说了句，“狗屁膏药……挺好。”

“……”

‘我呸！’余笙心里暗唾了声。

真是好好的比喻不打，非得给自己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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