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许一个,世界和平。”程易低头吻了她的额头,“我贪心点,再替咱们许一个孩子。”
她忍俊不禁,先小声笑了一会儿,然后抬眼看向程易,“不得不说,你想的确实还挺多的。”
“那当然,我早就打算好了我们以后的几十年。”
他说得义正言辞,景辞觉得这话不可信,谁要是信了,谁就是小狗。
打算几天的事可以,打算一年之内的事也可以,不过……哪有人能打算得了几十年的事情?世事瞬息万变,本来就难以捉摸,就算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也未必能够过好自己未来几十年的日子,何况没有预知未来能力的正常人呢?
两人最终简单道了晚安,分住在隔了一面墙的两间房,这样刚刚好不算近也不算远。
第二天的一早,衣冠楚楚的程易就敲响了景辞的卧室门,一定要拉她起床。
她自然是不太愿意的,但是程易一定要说再睡下去就耽误了吃药的好时辰。
所以景辞收拾停当准备出门之前,带着程易遵照“医嘱”先各自干了一大碗中药。
然后她就气呼呼地坐了车子的副驾驶位,系好安全带,然后歪头看向程易。
“程先生,系安全带,出发吧。”
“好嘞,程太太。”
也许是因为程易开车的技术实在不错,她坐车不过五六分钟就又睡着了。
“你最好能多睡会儿。”
近来通过中药调理,景辞的睡眠质量好了很多,昨晚看了烟花就各自去睡觉了,她此刻仍能睡得着,这是值得欣慰的一件事情。
于是一旁的程易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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