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他的事……好不好,辞姐?”程易拧眉看着她,极力压抑着自己眼眸中的浓重情绪。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毕竟这是让程易掉面子的事情。
景辞低头看着他,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小声说,“好。”
说完,她双手撑着沙发准备起来,腰间一双大手忽然猛地把她往下拉,景辞整个人重重地跌在程易身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程易呼吸有些不稳,景辞的鼻息在他脖颈间流动,轻似柔羽慢过,和风煦吹。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不一样起来,景辞缓过来后继续撑着要起身,腰间程易的手紧紧束缚着她,她不得已仍旧跪坐在他身上。
“辞姐,中世纪的时候,男女只要收了戒指,做了,就是夫妻。”
“现在可不是中世纪。”
“我的意思是,我想娶你。”
“再等等。”
景辞毫不犹豫拒绝了他,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咫尺,望进对方的眼眸里又好像看到了天涯。
咫尺天涯。
景辞看他没有继续说话的想法,主动开口问,“你不问为什么我拒绝你?”
“不需问,你愿意的时候,自然会答应。”程易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往上扣住她的脑后,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只要一直求婚就好了。”
景辞听到他的回答之后,轻笑了一下,低头主动贴上他温热的唇。
局势好像被翻转了,她由刚才的主动方变成了被动方,整个人都被程易控制在怀里动弹不得。
而且,这是一个极其方便程易的姿势。
景辞可不想再进医院……
于是,她悄无声息地趁程易不备,抬腿给了他一下……
“嘶……”程易拧眉看着她,手已经挡住了她的腿,“不乖。”
“我靠……你干嘛,程易!程易!”
景辞整个人又被他扛起来,然后头发倒散着,她扑腾着像是一只想飞又飞不起来的鸟,在他的肩上乱蹈。
房门紧紧关上,整个主卧以外的可见区域都被放满了新鲜的花,白色的。
戒指盒掉在沙发下面的角落,里面躺着一枚戒指。
不是在y国的那一枚。
阳台的花草仿佛被新来的花束影响了,几株原本有些病怏怏的花木忽然焕发了生机,枝叶翠朗,花苞预绽。
窗外的雨没有下个不停,春夏之交的雨往往下个意思,小雨不会忽然变大,只是逐渐消灭声迹,而暴风雨倒往往一副急匆匆的样子。
楼下有人撑伞行走,一个小孩子蹦蹦跳跳在水洼里,穿着他的新雨鞋,撑着一把小小的绿伞,上面有青蛙模样。
下午,姜平来送食材,准备在景辞家蹭顿饭。
但是在按了五次门铃,还没人开开门的时候,姜平有些灰心地把食材放在门口,掏出手机给程易打了个电话。
四十秒响铃快要响完的时候,电话忽然被接起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只是张开嘴,电话那边程易的声音就让他怂了。
“有事?”
这是用极其慵懒的声线发问出一个问句,仅仅只有两个字,语气中传达出一种不耐烦甚至是烦躁,细品之后,还能听出一些满足的情绪。
姜平很快就回答说,“程哥,东西放在门口了,我先走了。”
程易没回他就挂断了电话,姜平很快往后退了两步,然后逃也似的往电梯口窜去。
题外话
咳咳咳,我很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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