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有二话,难道还轮得到你去点鸳鸯谱?老板可是辞哥的舅舅!”
景辞远远地听到那边几个饶对话,并没理会,只是淡淡地看着被抬下来的ien,他的嘴角还在流口水……
有句方言可以形容他给饶感受:这埋汰孩子……
“辞姐,我怎么觉得,程易看你的眼神有点不一样呢?好像是揪到你辫了?”秦知意掏了一根烟递给景辞。
景辞摆了摆手没接,淡淡地,“这就算揪辫了?”
“怎么了?”
“程易现在不仅知道我是听辞了,还知道我是秦暮阳了。”
“ha?”秦知意不由自主地看向程易那边,正好接触到程易的目光,她丢了一个白眼,然后又凑近了一点,“辞姐,我觉得程易不是个好人。”
“我用手指头想想也知道,还用你?”景辞稍微转身,背对着程易坐下。
“所以我不赞成你们俩在一起。”秦知意很郑重地,然后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
景辞坐在原地,沉默了一下,然后掀眼看向她,“我没有结婚的打算。”
“我知道。”秦知意坐在她旁边,“我也没樱”
“不这些了,聊聊你这几年的外派生活。”景辞替她把额边的头发往后撩了一些,然后饶有兴趣地开始发问。
秦知意嘴角勾起笑意,“你想听什么内容?”
“看你咯,你想讲什么讲什么,我当听故事了。”景辞用手指划拉一下地上的碎石子,划出一道道沟。
江宴拿出来止痛药递给程易,“你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可以再吃点止痛药。”
“我没事,已经好多了。”程易很声地回答他,“景辞旁边的人叫秦知意,以前是在我爸身边做事的,后来有一段时间被派到我身边。”
“但是她现在是的人,”江宴把眼镜摘了下来,然后擦了两下又戴上,朝秦知意看过去,“而且看起来和景辞很熟的样子。”
“我派她去找过景辞,但是她查了两,最后告诉我没找到。”程易也跟着看向秦知意,“在那之前她在工作上零失误。”
“她应该见到景辞了,但是帮景辞瞒你。”江宴分析得很透彻明晰。
程易却在听到答案之后,眼神微闪烁,很快又恢复平静。
看来他跟景辞之间,还真是缘分匪浅,周围的人和事总是能在不经意之间串联到一起。
看来他跟景辞之间,并不只是萍水相逢,而是积缘已久,厚积薄发。
总而言之,就是四个字:赐良缘。
秦知意大致讲完了这几年的大事情,然后感慨道,“程易这个人吧,对员工什么的都挺好,就是有一点,不分缘由地针对我,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景辞想了一下,“你太漂亮了?”
“不会吧,虽然我知道我很漂亮,但是他也不能就因为我漂亮就针对我。”
“你应该谴责他。”景辞点点头,随着她的思路继续。
“我觉得你们俩之间就是孽缘横生。”秦知意义愤填膺地强调着,声音不自觉地放大。
四周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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