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
“谁会说自己喝醉了啊?”
景辞被他认真的表情逗笑了,目光不由自主地在最后落在他脸上。
“景辞,我心里现在只有一个问题。”程易抬手指了指她的丝巾。
景辞这才反应过来肩膀处的丝巾又滑下去了,她把丝巾又拉好,然后直接挽了一个结,省的再掉下去。
纤细的手指灵活地穿过丝巾,在他眼里景辞挽结的动作很好看,挽出来的结也很好看。
实际上就只是一个歪七八钮的单结。
“什么问题?”
景辞回想了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然后下意识地又说,“路易斯?”
“路易斯。”
于是两个人同时说出来这个人名,片刻之后,沉默才被程易打破。
“我想知道路易斯是谁。”
景辞稍微眯眼,疑惑地看着他回答道,“我的保镖。”
“我知道,我是想见见他。”程易垂眸看着自己面前的水,然后倾身端起水杯。
“为什么?”景辞的心里顿时升起一道叫做警惕的墙,她稍微眯眼看着他的动作更是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防备。
程易没看向她,但是已经察觉到她的警惕,他沉声道,“因为他能让你在危险之中直接叫出他的名字,你从心里觉得他一定会救你。”
“对,保镖不就是这样吗?”
“你能在他那得到安全感,不是吗?”程易转头看向她,很显然,这句话不是询问,而是一个十分的肯定句。
景辞在一瞬间垂眸想了一下,然后很快抬眼看向他,“他不能给我安全感的话,那我请保镖干吗?”
再说了,景辞是根本不用保镖的,她一般都自己上。
“我想问问他,怎么才能给你安全感。”
景辞笑着对他说,“程易,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他没说话,但是坚定的目光已经昭示了他的认真。
说实话,景辞还从来没遇见过这么执着的人。
说好听了是执着,说不好听的就是顽固。
“给我安全感?还没人说过这种话。”景辞脸上带着笑,心里忽然有一个地方有什么在挣扎。
她的手机响起来,二人同时往书桌方向看过去。
景辞抱着胳膊坐在那,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
就任凭电话铃声响着,是一首钢琴曲。
“不接吗?”
“不接。”景辞眸光有些冷地落在他身上,“你睡觉了吗?一直在喝酒?”
“我只喝了一点,”程易把水杯里的水喝完,然后倾身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我看你房间三点钟就亮灯了。”
景辞轻哦了一声,然后淡淡地说,“我昨天睡得早,所以就起的早。”
:所以你就从三点开始关注我的房间,一直到六点才过来问问题?这三个小时就喝了一点点酒?谁信...
程易点点头,然后默默看了一眼时间,“得了,我走了。”
“再见。”
程易站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下,“真不能见见路易斯吗?”
景辞看向他,一字一字斩钉截铁地说,“不能。”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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