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目前为止,他过问此事,便尽到了一个做哥哥的情分,但敷衍了事,也是他作为靖北侯的本分。
“是!”秦管家恭顺的回道。
满满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这时候意难平的阿布又开始说,方才的事情:“将军,你说那晁甫,真是很讨厌!他一个文人,除了吟诗作赋,就是溜须拍马,讨皇帝的开心。他怎么能够明白领兵打仗的道理?”
苏庭戌轻轻啜着杯中的酒,面容平静,不悲不喜,他淡淡地说道:“备一匹快马,去边关散布消息,说那晁甫率领五十万精兵前来迎战!”
阿布一怔,不解其意地看着苏庭戌:“他明明只带了十万大军啊……”
苏庭戌却不再说话,阿布向来知道他的脾气,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而且所有的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做的决定。
阿布依言退了出去。
家宴撤下,苏庭戌便带着苏庭寅上了假山的亭子看湖景。
满满望着苏庭寅逼真自然的傻样,不觉得有些心疼。
最恨的人竟是自己最亲的人。
满满这样想着,却无意之中瞥见一个纤弱的身影,她朝亭子里的苏氏兄弟呆呆张望,手里还牵着一个脸颊红彤彤的小童。
她便是掠影,她看到满满正看向自己,慌忙垂下头匆匆离开了。
她旁边的那个小童,应该就是她生病的儿子,他则奶声奶气地央求道:“娘,可不可以不喝药了?那个药好苦.......”
“不可......”
那母子一左一右手牵着手,消失在苏府的庭院之中。
满满总觉得这个掠影怪怪的,她是那样的柔弱,羞怯和执着地对周围人重重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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