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努力回忆着:“就是那次.......你给我的那个破药瓶,就是解药?我还以为.......我以为你是个傻子……所以........”满满有些着急,她胡乱摸着衣服,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我以前的衣服呢?药在那里!”
苏庭寅一笑,握紧的拳头在满满面前展开,手里放的,正是那个粗劣的小药瓶。
满满满心欢心地接过药瓶,毫不犹豫地将药丸倒了出来,她将那个药丸一分两半,自己咽了一半,将另一半放回了瓶中:“这个是给我那傻兄弟,华吉的。”
苏庭寅看着总是装作糙汉模样却又心地善良的满满,觉得她有一种憨态可掬的可爱,苏庭寅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我且问你,我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娶回家的媳妇儿,你干嘛给我放了?”
“我........”满满顿时语塞,她尴尬地笑了笑:“我是看她可怜,你想啊,谁愿意嫁给一个傻子……再说了,我当时又不知道你不傻……而且,像她这样杀气重的女人留在身边也是个祸害不是?”
苏庭寅忍俊不禁地瞥了一眼满满:“我记得你还说过,像我这样的人,没人愿意嫁给我?”
满满赔笑:“你可真记仇,我都快忘了,你还记得呢……”
满满说着,又将头缩进了被窝里,因为她觉得这件事儿,自己擅作主张,委实不妥,她心里又固执地不肯向苏庭寅道歉。
“苏小二?”满满在被窝里捂的发热,而她又半天没听到苏庭寅的动静。
她缓缓探出头,却发现苏庭寅早已经不在屋内,窗外的阳光暖暖地投射在青砖地面。
自己的被子上,却在不知不觉间,搭上苏庭寅的白色外袍。
想到此后,自己终于摆脱秦管家的控制,又有苏庭寅的帮助,她找到父亲的那一日指日可待。
满满觉得累极,她轻轻地侧了侧身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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