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满满并不在意,只当是那老鸨又在发飙,但当她听到华吉慌慌张张的敲门声,她心知大事不妙。
满满快步走来,一把打开房门,向赤裸上身的华吉,问:“怎么了?”
华吉看满满穿戴整齐,先是一怔,随后慌忙道:“大哥,苏小二他......他不见了……”
“啊?!”满满听罢,几欲窒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苏小二死了还好,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解药就别想拿到手了!”
“那......那我们还不赶紧找人去?”华吉愈发慌乱了,他忙披了上衣,跑了出去。
从醉春楼到门前的大街,从胡同尽头到乡间小路,凡是可以找的地方,两个人都跑遍了,就是没有看到苏庭寅的身影。
“他一个傻子,能去哪里呀?”满满苦恼地望着原野的尽头,却在苍茫之中望不到一个身影。
“大哥,咋办呀?秦管家会不会杀了我们?”华吉八字眉一皱,顿时没了主意。
“你说呢?交代我们的事情不仅没做,还把人给弄丢了,不弄死你,难到给你养老送终吗?”满满叉着腰吼道。
此时,日已西斜,傍晚的风,和缓而微凉,满满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没好气道:“回去!”
“回......回哪去?”华吉有些慌。
“醉春楼,难不成回苏府挨刀子吗?”满满说着,当先放开脚步,往前行去。
路上的行人依稀,犬吠不绝,满满的脚步声由快到慢,渐渐地停滞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爹,不是女儿不去找你,是女儿实在无力脱身。”
她喃喃低语,华吉很快追上了她的脚步:“大哥?”
“没事,明天我们继续找,什么时候找到人,什么时候回苏府。”满满语气缓和了许多,不过与其说是缓和,不如说是无奈。
未进醉春楼的大门,老鸨狂飙的吼叫又远远地传了过来:“贱蹄子,若不是你妨得那满爷,他的朋友怎么会突然就丢了!我看你这个贱货,就是八字不好,在家克父母,出来克老板,就连玩过你的恩客,都要被你克得倒大霉!赔钱的货色......”
随即便是杏儿无助的哭声。
满满听着听着,火气瞬间冲到了头顶,她气地抬起一脚,猛地将大门踹开。
在厅中正叉腰怒骂的老鸨,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
满满指着老鸨的鼻子大骂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在这儿骂我满爷的女人,你是活腻了吗?”
老鸨怔了怔,随即陪笑道:“满爷,您莫气,我脾气不太好,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嘴......”
“你脾气不好?小爷我脾气更不好,若我再听到你骂杏儿,我就血洗醉春楼!”满满说着,运足了内力,一掌劈在旁边的方桌之上。
“啪”地一声,方桌被劈得四分五裂。
老鸨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她慌张的走上前,急忙赔罪道:“不敢不敢,奴家不敢,奴家敬杏儿姑娘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说她?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怪罪我!”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