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难堪!
满满无可奈何地跟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出发了,心想,若是自己摊上这样一个相公,一定会在成亲当晚把他活活掐死!哪怕自己未来成了小寡妇!
花轿出门,秦管家命人用瑞祥斋现做的糕点敬了轿神,霎时,鞭炮声,吹打声响彻整个街道。
骏马上的苏庭寅,歪歪扭扭,摇摇晃晃。
走了一段路,他突然回过头神情落寞地看了一眼满满。
满满也无意之中瞥见了他。
四目相对,满满只觉得心头一热,好奇怪的感觉。
但细细品味,那感觉又有些许怅然,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情绪呢,满满觉得莫名其妙。
但习惯了暴躁模样的她,依旧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苏庭寅便灰溜溜地转过头去了。
队伍行出了京城,往旁边的比邻的珩州进发。
这中间,路过一段莽莽蓁蓁的原野,这里有珩河川流,百鸟争鸣,远峦之下,几处村落,鸡犬相闻。
满满觉得此处美极了,她远远眺望着,出神良久,苏庭寅见状,也抻着脖子使劲望:“满满,那里有糖糖吗?”
满满无语,继续前行。
到了云府门前,满满发现这里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送亲,云老爷,云夫人笑容虽然灿烂,但大抵也不是为女儿出嫁感到高兴,更多的意味,则是庆幸处理掉一个赔钱货。
没有催妆,没有哭嫁,那云惊鸿便盖着大红盖头自己坐上了花轿。
礼节如此俭省,让满满一度以为,这只是小孩子过家家。
此时,满满心里开始可怜起这个云家的庶女来,爹娘无靠,相公又傻,这是何等的苦命女人啊!
花轿启,苏庭寅骑着高头大马,风风光光地带着云惊鸿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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