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可不是我们能讨论的,你不要命啦!”
有人惊恐地提醒,还神经兮兮地看了看周围。
那人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看你担心那样!”
“话说,摄政王今年虚岁十五了,就算没有娶正妻,难道连中意的妾室都没有吗?”
“兄弟哪国人啊?全大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摄政王府里连个女人都没有,怎么可能娶妻纳妾?”
两个人悄咪咪地凑到了一起。
“我跟你讲,我听说,摄政王的袖子是个断的!”
说话的人一脸激动地八卦。
听的人一脸不可置信。
那人摇了摇头:“兄弟你消息不灵通啊!”
他又像想起了什么:“再给你讲个,摄政王不是七皇子派的人吗?那七皇子,我当初远远见了一眼,那长的,可好看了,比个女人还惹人爱……”
“那摄政王本是朝中中间派的,突然就站了队,说不定啊,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另一个人嘴巴张得可以塞鸡蛋了。
“真的假的,兄台,你这哪儿来的消息?”
那人得意洋洋地一把打开扇子摇了摇,从地上捡起牌匾晃了晃。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人江湖百晓生是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想问什么都可以来问我……”
“只要你有钱。”
另一个人一脸吃了排遗物的表情。
“我去你的!”
台上说书人突然就冲了下来,目标直冲两个人的方向。
“又是你这小子来老夫这儿抢生意,看老夫这次不打死你……”
说书人骂骂咧咧。
那人收拾了东西,提起牌匾就往外冲。
留下一桌狼藉。
“臭小子又吃霸王餐,你给我站住,付钱啊啊啊啊!”
另一张桌子后,墨瀚拿着剑出去了。
很快就找到了跑掉的那小子。
他一把剑插在他面前的地里。
“妄议王爷者,斩。”
那人被墨瀚那张冰块脸吓得半死,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大侠饶命啊,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乱说了,我保证金盆洗手回头是岸从今往后好好做人……”
“没有下次。”
墨瀚一剑劈了他的牌匾,然后扬长而去,留下那人欲哭无泪地坐在地上。
这人的话的确气到他了,但他还不至于杀人。刚才那番话也不过是吓他的,想不到这人这么不经吓。
瘫坐在地上发现自己脚软站不起来看着被劈成两半的牌匾欲哭无泪的人:……他吃饭的饭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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