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翎站出来为青衣派开脱:“谷主,你放过她们吧,看样子她们也不过是搞错了事情,并不是故意挑衅苏家的名誉。”
“搞错了事情?若是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们,往后指不定还要搬出什么莫须有的污名挂给苏家,我不给她们点颜色看看,她们怎么会知道,苏家可不是她们能惹得起得名门。”
刚说完,苏南湑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忽然抬起,掌中冒着黑色的雾气一下子打中了女人的胸膛。
女人闷哼了一声,本已经半闭上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
下一秒,她的身体得以解脱,从苏南湑的手中落下倒在地上。好不容易得到的呼吸使她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边喘气一边呛着咳嗽出来。
适才还威风凛凛、大言不惭的女人,此时却只剩苟延残喘的机会,双眼含着泪水,整张脸从血液不通的红色渐渐变成苍白。
苏南湑不屑地哼了一声,“看来是我这个苏家的当家人太久没出来走动江湖了,才让你们这些小喽啰张牙舞爪的忘记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大师姐……”
“放心,她还不会死,只不过是中了点毒而已,等我心情一好,说不准就给她解药了。”苏南湑拍了拍手心里似有似无的灰尘。
东方斯月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敢惹歃血谷谷主也是很有胆量啊。
青衣派虽不是什么有名有望的江湖门派,可她们口中说的那个血阵衣却颇有些来头。
公孙翎知道她这个师父几乎是什么都知道的,趁现在大家的怒气已经渐渐消减,如果现在搞清楚误会的源头那就再好不过了。
她蹲下身看了看生不如死的女人,又抬头看向东方斯月,“师父,这个姐姐长得好是漂亮,谷主竟然也下得去手。”
“哼。”苏南湑看都不看一样,走到边上的一块石头上坐着。
“血阵衣是青衣派的阵派之宝,堪比铁甲衣的坚固,又比尖锐的武器更锐利,之所以叫做‘血阵衣’,是穿上它作战之后,敌人只能落下满地的血色,无一生还。”东方斯月扶起地上的女人,让她靠在一棵大树下调整气息。
“东方掌门说的不错,”女人收起了戾气,一脸感激地看着东方斯月,然后又微微垂下眉,“可是就在一天前,血阵衣失窃,在失窃地方我们发现了苏家的标志。”
原来如此,看来这是一场预谋好的嫁祸啊。
“苏谷主,”东方斯月回头朝着那头若无其事的苏南湑一笑,“看来你惹到了不该惹的小人啊,竟然用这么损的招式回敬你。”
苏南湑才懒得理会这突如其来的破事,不作任何的回应,倒是青衣的一女弟子问:“东方掌门这是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白啊,就是你们中计了,有人祸害苏谷主。”公孙翎撑着小脸蹲在东方斯月的旁边,说的是不温不火,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却流动着莫名的兴奋。
自己身边有一个武艺高强的东方师父,又伴随着威名赫赫的歃血谷谷主,现在又多出来一个青衣派,看来她的生活从此以后不会无趣了。
江湖的腥风血雨,似乎要比说书人口中的更有意思。
刚这么想着,公孙翎就小脸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疼痛,她的手悄悄地捂住了脚踝上的铃铛。
怎么回事,刚才又是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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