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全将他的脑袋压到肩膀上,白泽愣了一下,就这么靠在对方的肩上,无声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片刻后他擦掉眼泪,躺到草地上,望着头顶的叶子。
段全看他这样也躺了下来:“我和上辈子一样是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小的时候是和野狗抢吃的长大的,你最起码还有亲情的概念,我连亲情是什么都体会不到。”
“你……”白泽吃惊的看着他,突然感到有点心疼,他知道段全的家境不是很好,没有想到他还是一个孤儿,这些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吗,他有点不敢想象。
“没什么,其实也习惯了,我恢复记忆比你早多了,大一新入学的时候看到你后我便开始有了记忆,不过我以为是幻想。也就没有找你确认,毕竟我不想被当成神经病。”
白泽回想自己那个时候,要是突然有人跑出来和他说上辈子两人认识,那妥妥的会将人扭送进精神病院没商量的。
他坐起来看着白泽的躺在地上的段全认真的道:“今后我做你的家人吧。”
“哈?”段全表情诡异的看着他。
“我是说我们当异姓兄弟,今后互相扶持互相帮助。”白泽赶忙解释,他这一世的性格和上一世相差非常大那些油腔滑调暂时还使不出来。
段全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好兄弟,我们到红伶那喝酒去。”
“对了,要不我们也加上红伶吧,难得大家这么有缘分能再次相遇。”
“这……红伶到底算是妹子还是兄弟呢?”白泽为难。
正好红伶经过,看到两个傻子一样的待在树下,便走了过去:“你们不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坐着出来偷懒吗?”
基地的人多后便有了很多的事情,单靠丘琪琪是不行的,正好段全和白泽待在基地里便开始了他们的被奴隶生涯。
“红伶,我们刚说到你呢。”
“什么?”她纳闷道。
“我们想和你结拜兄弟”白泽直白的说出来:“但是你到底算是妹子还是兄弟呢?”他为难道。
红伶一噎:“不必了”现在这个身份是她的痛,哪里还会往自己的伤口上踩的。
左右也没有什么事,红伶往草地上坐下来,来到这个世界她还没有这么放松的时候。
阳光从叶间的缝隙里撒下一丝光芒,投到红伶的耳垂上,印着耳朵上的青罗的笛身,看起来就行是活过来一样,不对,这东西就是活的。
察觉到段全的视线,红伶将耳朵上的青罗摘了下来,立刻将青罗从睡梦中惊醒。
“你干什么?”它的起床气特别的大,大声的嚷嚷道,段全和白泽都担忧的看着红伶,这东西的脾气好像不是很好啊。
只有和它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红伶才知道这货完全就是色厉内荏,稍微有点动静就怂了。
“你怎么一天天都在睡觉?”
“这不是废话吗?这种世界只要醒着都会浪费能量,我哪里有那么富裕,你什么时候搞定,我想走了,再待下去我积攒的能量又没了。”
“唔,这个看情况吧”红伶含糊的答道,青罗骂骂咧咧的又睡下了。
“你还能能随便离开这个世界吗?”段全吃惊的问,他一直觉得红伶不简单但是离开一个世界这怎么说也太牛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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