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母可不管那么多,她本就对家里的这玉笛觊觎已久了,现在听到这还是祖传的就更加意动了,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沾上祖传两字都和古董脱不了关系,随即野蛮的往地上一坐粗声道:“什么福泽后人啊,我们家这么穷也没听说过祖上出过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这不过是骗人的罢了,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
贺父听了这无赖的话一瞪眼,贺母往后缩了缩脖子讨好的笑笑:
“也许先祖算到了我们今天的处境,将玉笛留给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将它卖掉脱贫呢,这也是福泽后人了啊。”
贺父自然不会听贺母的胡言乱语,但家贫是事实,死物总比不上活人重要,卖掉玉笛能改善家里的条件那是再好不过了,大不了百年后地底下再向先祖赔罪。
便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长条形的黑色盒子,盒子质感如上好的玉石般温润,偏偏又很轻,外表一片漆黑就像是金属氧化后的样子,普普通通。打开盒子入目的就是一支淡青色的笛子,笛身不知是什么玉作成的,会随着气温的降低颜色变浅,直到变成只能隐约看见轮廓的透明色才停下来,小时候看到时还觉得很神奇,以为是什么宝物,后来发现它也就只有这个特点。
在贺父打开盒子的瞬间,城市的另一边曲留看向贺家的方向,身形逐渐变淡,最后消失在空气中。
傍晚的校内在霞光的笼罩下蒙上一层绚丽的色彩,天空红的出奇,伴着淋淋的小雨,文学院的各位才子才女纷纷组办各种活动来展示自己的才华,作为水平一般的三人自然没被邀请,索性她们便直接回了寝室,值得惊讶的是陈香陈情姐妹也在寝室里。
“你们这么也回来了,院里不是举办活动吗?”娄佳惊异道。
陈香脸色一黑:“不知道谁把我和姐姐准备的演出服剪烂了,被负责人换了下来。”边上的陈情也是一脸的黑气,文学院可不缺才子才女,人手多的是,你不行自然用人可以换上。
“那负责人也是,也不想想我和姐姐忙前忙后为她做了多少事,说换就换,真是毫不留情面……”陈香气的脸色通红。
娄佳对于她们的这些事可不感兴趣,应了几句便当做没听见去干自己的了。
窗外由淅沥沥的小雨变成倾盆的大雨,风将外面还没长好的小树刮的东倒西歪,耳边是闪电的鸣声,任洁忽然想到和红伶在树林的那晚,好像也是这样的雷声,心里发寒。想去看看门关紧了没有。
正在她想去看时门开了,一个穿着白裙子的漂亮女孩走了进来,看到任洁呆住的样子笑道:“几天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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