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你，是第二个吧。”

“啊？那你还给你前任化过妆？”

“我没有前任，第一个是我姐姐，我上学那会儿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我一直觉得，谈恋爱很妨碍学习，谈恋爱这种事情应该放到工作之后才能做。”

付倾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路琛才叫付倾城睁开眼睛，付倾城赶紧拿起镜子来看了看，身子顿了顿，整个人明显怔住了。

“怎么了？不好看吗？”

“不……不是是，我是觉得……你一个男孩子，怎么可以比我一个女孩子都优秀啊，而且还是在化妆这一方面。”

“比你优秀的人有很多，所以，有时候想要在这个充满竞争的社会生存下去，就要变得优秀，变得强大。”路琛帮付倾城把化妆品收拾好，继续道：“走吧。”

付倾城一时沉浸于自己化妆后的美貌，忘记了自己想要做什么，有些敷衍的问了一句，“去哪儿？”

“你穿成这个样子，又刻意化了妆，不是想让我再最后请你吃一次饭，就像搞一个毕业宴一样吗？”

“哦，对。”付倾城这才想起自己本来的目的，“这次我请你，谢谢你这一个月的教导和陪伴，有幸遇见你，我妈妈本来想搞一个大一点儿的谢师宴，然后突然有事儿，出差了，所以就我们两个吧，我们也不去别的地方了，还是去花酿餐厅，我们开始的地方。”

就在开始的地方，结束吧，结束她这一个月以来的暗恋。

虽然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路琛，但这么久以来的陪伴，也不是假。

今天过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了，下次见面，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再认出自己，能不能记得他曾经有一个很不听话的学生，名字叫做付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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