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来我可以继续发问了……为什么隐瞒霍顿僧岑的死因?”岳赟趁着霍利署官长还没张嘴,便抢先问出,对方一听,慌忙后退两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岳赟。
“行了……您也是德高望重的老刑探,应该知道我这么问肯定是有‘证据’的……诶!别跟我说霍顿僧岑已经火化查不到证据,我能混到今天可不是靠官云月的名号‘招摇撞骗’来的哦……”岳赟“自信”地看着他,眼底闪光一丝微妙的精光,弄得霍利署官长都分不清她是真知道还是假装的了。
见他没有反驳,岳赟直起身,突然正正问道:“为什么隐瞒?”
“我……”霍利署官长舌头打卷,好一会儿,才蹦出一句,“死……死于非命不能……进……进祖坟……”
岳赟立刻看向霍顿璞藓,对方木讷地点点头,算是证实了这个“风俗”。
“嗯……这理由好……”岳赟轻轻鼓了鼓掌,但霍利署官长可一点都没听出来“赞美”之意。果然,岳赟鼓完掌后,又恢复了一脸严肃,“就算面儿不能说,但咱们天朝‘命案必破’的规矩您是知道的……怎么……乡里乡亲不能知会,刑署也索性不立案了吗?”
“立了……没找到……”霍利署官长含糊其辞道。
岳赟冷笑一声道:“这倒奇了……您这些年也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这一年都过去了,没找到‘凶手’……不像是您的作风啊……”
“凶手太狡猾……实在……”
“而且,我们来的时候,您也没说这是一起‘命案’啊……”岳赟见他言语打结,立刻打断他,咄咄逼问到。
“我……”
“我猜您根本没立案吧……”岳赟眼神一凛,冷冷地问道。
“阿弟……”见霍利署官长居然沉默了,霍顿僧岑着实有些难过。他紧皱眉头,抽噎两下,但凡有眼泪,那肯定是决堤般痛哭流涕的凄厉场景。
岳赟暗自叹口气,似有似无地摇了摇头,继续轻声问道:“说吧……捂死霍顿老爹的是修老板、吴老师……还是……您啊……”
霍利署官长本来耷拉的脑袋突然绷起来,他略显不安地看着岳赟,近乎紧闭着嘴巴,从齿缝里蹦出了一句:“您是怀疑我吗?”
岳赟撇撇嘴,没承认也没否认,似乎是在等待霍利署官长自己挑明。
“您若是有证据就尽管拿出来,我无话可说……”霍利署官长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言语间虽有些紧张却仍不妥协。
“嗯……不急……反正您的‘懒政’和‘草菅人命’也没区别,等事情过后,一样要接受惩罚……”岳赟似乎知道他不会轻易曲阜,耸耸肩,露着一副慵懒的模样,略带调侃地说道,
“您也可以回答我下一个问题——那坑里死的是谁?”岳赟说着指了指之前认为的“修言”被炸死的坑,问道。
“那不是修老板吗?”霍利署官长反问道。
“霍利署官长……这就没意思了啊……”岳赟轻哼一声,冰冷地扫了他一眼,闪过一丝不屑和厌弃,“要不您现在回去看一下DNA检测报告呗……”
“那……若不是他……还能是谁……”霍利署官长这回没有否认。
“能炸成这样的,除了修老板,还有……”岳赟瞥了一眼任小兵,并没有继续往下说。
“不可能……他的尸体现在还在我们提刑科的冰柜里放着呢……”霍利署官长立刻摆摆手,说道。
“那好……您说……是谁……”岳赟“顺”着他的话问道,霍利署官长有种掉“坑”里的既视感,一时间语塞,僵在了原地。
“那是康錾王……”小岸恰到好处地回来了,却说了一句让岳赟都蒙圈的话。
“你说那具尸体是谁?”岳赟瞪大眼睛看向他,惊奇的像根木头一样杵在原地,这可不是她预想的结果。
“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怎么还问……”小岸略显苍白的脸闪过一丝烦躁,他深吸一口气,淡淡地说道。
“不是……康錾王死了千年了,早化成一堆白骨了,怎么可能还是血肉相连啊……”岳赟仍旧不信他的“鬼话”。
“那你以为是谁?”小岸反问道。
“不应该是王昊吗?”岳赟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小,近乎失语。
“那你不妨问问他喽……”小岸指了指霍利署官长,说了句,“普贤大巫师的……后人……”
“等会……”岳赟打断了小岸,此刻他感觉大脑不听使唤,尽管死亡这个事对她来讲已经毫无逻辑可言,但她还是不能相信一个死了千年的人,还会有……血肉模糊的……烂肉……
岳赟道:“一开始我以为化祟的会是王昊,但随着证据指向修言,我便知道王昊兴许是个‘幌子’。但他的尸体的确失踪了,你们不可能由着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自由‘腐烂’,所以……‘修言’被‘炸毁’的尸体,应该是王昊的没错!”
“你的眼中写满了‘三观尽毁’……这个世界有很多事都不能用常理……你应该比我懂……”小岸露出一副得意的模样,不顾岳赟随即投来的“你欠揍”的眼神,走到霍利署官长身边,略带调侃地问道,
“不想问我怎么知道你的事吗?”
“他说的是真的?”岳赟看向霍顿僧岑,好奇地问道。
霍顿僧岑一脸茫然,岳赟只得叹口气,耐着性子听小岸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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