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都对……”岳赟自觉无力反驳,顺应着地点了点头,随后似有为难地说了句,“您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小岸眼角抽搐,愤愤而起,忍住耳根涨红的冲动,聊了句:“都是男人,哪那么别扭!”随后,走出了浴室。
岳赟见他走远,无奈地摇摇头,打开了喷淋,享受这份难得的清爽。
……
从浴室走出来的岳赟如获新生,还没有擦干的水滴从他柔顺的发丝落下,沾染了他长密的睫毛,润湿了深邃的眼眸。精致的脸庞,衬托着混着水珠的凌乱发丝,再配那抹被热水肆虐过的红唇,竟然透出一丝诱人的光洁和性感。
没了伤口的制约,他的步伐也轻盈许多,周身透着浴液残留下来的淡淡清香,引得路过的女官们无不惊叹,这还是刚才那只“土猴”吗!
岳赟自然没心情欣赏众人“花痴”一般的目光,随意礼貌地一笑,便径直走向了审讯室。
此刻,审讯室里,霍利署官长、小岸、段世友、何清、吴谦全部在列,等着岳赟步入的那一刻。
许是从未见过出浴之后的岳赟,何清早已羞红了脸,眼神刻意躲避,就怕被对方察觉,却还是不自觉得瞥向她浴后泛红的俊美面容。
小岸也没见过他这般模样,看似平静的眸底却极力掩藏着不为人知的波澜。不知是惊叹于这具刀削斧琢般的皮囊,还是她官月云自带魅惑buff的气场。
“看够了吗……”岳赟横扫一眼,包括霍利署官长在内尽是一副“色迷心窍”的眼神,不禁叹了口气。
像是脱离了定身的魔咒,众人或是轻咳,或是低头,试图缓和这份尴尬。
“聊点正事吧……”岳赟见他们都“恢复正常”,才拉了把椅子坐下来。
“岳教授您的伤……”霍利署官长见他行动自如,似有疑惑地问道。
“多亏了这趟古墓之行,竟让我找到一瓶灵丹妙药,这伤口奇迹般地自愈了!”岳赟看似玩笑,实则横眉冷对,句句都扎在霍利署官长的心,惹得他不自觉地吞咽了口水,连说了好几遍:“您可真幽默……”
“明天就是中元节,霍顿璞藓肯定会去康錾王的墓地做法事,我想问问各位有什么想法?”
众人面面相觑,看似没了主意,不一会儿,吴谦却先开了口:“你们谈公事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回避……”
“不用,一会就轮到你了……”岳赟轻笑一声,不再理会他,而是紧盯着霍利署官长,她此刻最想知道此人的反应。
“我还是去说服璞藓吧……”霍利署官长淡淡地说道。
“不用说服,让他去……”岳赟拒绝了他的想法,“我没别的意思,也不是干涉您……我只是觉得,只有让他去了才能抓出幕后黑手!”
“行了,你有什么安排直接布置吧,霍利署官长定不会反对的……”小岸说着看了一眼霍利署官长,对方只有连连点头的份儿,就算心里反驳此刻也不敢表露出来。
岳赟冷笑一声,轻轻敲了敲桌子,看向了吴谦,似有威胁地说道:“给你个机会,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
“什么?”吴谦抬眼,却对岳赟凌厉的双眼,不知为何,他觉得岳赟那张清秀的俊美面容,竟透出一丝狠辣。
岳赟没说话,依旧继续看着他微笑,吴谦紧握双手,腿脚别扭地搭在一起,就像周身爬满了跳蚤一般,不安地晃动起来。
岳赟身体前倾,轻声、缓慢又沙哑地说道:“你、王昊以及修老板的计划……”
“我……”吴谦有些为难,岳赟也不逼他,只是突然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不着急,让他先想想,一个小时以后给我答复……”岳赟说道。
“您去哪儿?”霍利署官长紧跟着站起来,焦急地问道。
岳赟:“打狂犬疫苗……”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霍利署官长:“啊?”
“夜里被狼挠了……”岳赟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除了小岸的其他人纷纷吞了吞口水,不知是惊讶于岳赟“无所谓”般的语气,还是他“自嘲”的魄力……
①节选自曹植——《洛神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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