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赟眼神冰冷,却淡定的看着捂着裆部的霍利署官长,他此刻抖着别成X型的腿,活像个准备钻火圈却吓尿了的棕熊。
“霍利署官长,官云月已经死了!她不是我们的挡箭牌,更不是我们的保护伞!一块玉,四条人命,个个死无全尸。您要搞清楚,我来的目的是什么……我要的是真相!官云月……给不了我真相!”岳赟说的义愤填膺,深邃的黑眸里,仿佛有个魔方在旋转,令人难以洞悉。
小岸看到他胸前的一片殷红,立刻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腕,要不以岳赟的个性,就算是霍利署官长也免不了挨一顿抽。
“差不多行了啊……你是不是想失血过多,牺牲在这儿‘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的‘灵穴宝地’啊!”
“起开……”岳赟用力甩开小岸,当然,他的伤口也紧跟着裂大了些许,疼的抽了两下,但也算安静了下来。
“哎……罢了……”霍利署官长竟然从岳赟的眼中读出了官云月的坚韧,心想着或许是天意,便妥协了。
“作为官家,我本不该有迷信思想……但自从去年僧岑兄弟误踩了地雷,这个边陲小城便接二连三地出怪事。”
“怪事?”岳赟眼底微微暗淡下来,这些缘故她倒不蹭听过。
霍利署官长顿了顿,压低声音讲述起来。
地雷炸出个古墓,轰动了整个考古界。各路专家蜂拥而至,对这历史只有一个名字的边陲小国和只存在于野史怪谈中的康錾王产生了浓厚兴趣。墓葬里出土了各种祭祀鬼神的器具、符咒、壁画,还有镇魔降妖的玉器、玩石,可谓收获丰富,分分钟打脸那些只承认中原历史变迁的迂腐学究。
在其中一间专门存放祭祀器具的耳室里,出土了十一枚玉石挂坠,尽是实属罕见的血玉。而且,这些血玉遇到空气竟然不变色、不腐蚀,里面的红丝就跟活得一样,似要冲破玉壁般蠢蠢欲动。
“十一枚!”岳赟闻此大惊,当然,旁人不知他为何如此激动,只当是听到了绝世珍品的惊讶,但小岸的脸色却和他保持着高度一致,从震惊逐渐转为阴霾。他俩也许在想同一个问题:这罗刹血玉也廉价的跟白菜似的哪哪都有?
“我记得出土文物展并没有这十一枚血玉挂坠啊?”
岳赟虽然没什么兴趣,但当时铺天盖地的新闻,伴随着手机推送骚扰了官云月很久,她想不关注都难。所以他清楚地记得,推文里并没有关于那十一枚惊世骇俗的血玉挂坠。
“当时考古队有一位老先生,威望很高,好像是帝都大学的历史学教授,他极力劝说这是不吉之物,不能带走。碍于他的声望,考古队最终将这十一枚血玉挂坠重新放回了耳室原本放置玉石的凹槽里。并在整个考古队下了密令,不允许声张!”
“那您是如何知晓的?”何清有些疑问。
“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大的动静怎会不引起盗墓贼的注意?这里又是边境,邻国偷渡者本就屡禁不止,更何况这墓里还放着赚人眼球的绝世珍宝……”岳赟却明白这其中的典故,不禁感叹道:“好奇害死猫啊……”
“确实,像您说的……有一批盗墓贼在考古队离开后偷偷潜进了被封闭的耳室,试图将血玉盗走。可谁曾想,他们还没碰到血玉就全都死了,死因不明。”霍利署官长说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岳赟:“几个人?”
霍利署官长:“4人……”
“所以,你们又将耳室封闭了,并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了盗墓贼的尸体对吗?”岳赟似乎猜到了是这个结果。
“你很了解嘛!”小岸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既然没有轰动全世界,那肯定是被隐瞒了……我猜,当地对这座康錾王的墓地很是忌惮,官家便出面平息,才没有造成恐慌……”岳赟没有理会小岸,分析了一通后,示意霍利署官长继续。
从那以后,凡是进山的人,都会离奇失踪几个,村民们害怕,就当是康錾王的鬼魂显灵,躲的远远地。直到前段时间,任小兵和修老板偷偷潜入,结果任小兵被炸死了,修老板不知所踪。
“炸死任小兵的火器找到了吗?”岳赟问道。
霍利署官长叹了口气,说道:“嗯,有残片,但我没见过,分辨不出来是什么……”
“那您有没有查到是谁把炸弹放到了这里……”岳赟说着指了指修老板殒命的坑,问道。
“我们这地方资源有限……再加这地方邪的很……刑探们都不愿意深入查找,所以……”
“明白了……”岳赟点点头,再次站了起来,他瞥了一眼修老板的尸体,扭头对霍利署官长说道,“很好……没事……你们不敢……我来……我倒要看看这墓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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