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玉虽美,被血浸染究竟是多了灵性还是失了灵性?
“喂……我能不能去见见默言哥哥……”这句话在心里默念无数回后,还是从她嘴里说了出来。
“去啊,又没拦着你……”小岸慵懒地白了她一眼,说道。
岳赟眨眨眼,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我自己去?”
小岸:“不然呢?”
岳赟:“……”看向他的眼神忽然转换成狡黠的弧度,“澄其心,而神……”
小岸如临大敌般,道了句:“算你狠!”迅速推来轮椅,将岳赟抱起轻轻放在面,伴随着他得意的笑容,将他推了出去。
在迟默言的病房门口,岳赟百感交集,他轻轻敲了下门,得到首肯后,示意小岸推了进去。
白蘅正在给迟默言喂水,因为他只能躺着,白蘅便用棉签沾好,涂抹在他的嘴唇。
“岳教授怎么过来了?你自己还没恢复呢!”
白蘅脸挂着疲惫,眼圈乌黑,眼底尽是血丝,头发有些许凌乱,衣服也
布满褶皱,想必这两天通宵陪在迟默言身边,无暇打理自己,一点不似之前的光鲜亮丽。岳赟被他挡住看不见迟默言的脸,却将白蘅柔情似水的神情看的透彻。
岳赟微微颔首,来到病床边,这才看见面无血色,嘴唇发干,浑身虚弱的迟默言,不禁鼻子一酸,强忍住掉落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迟处官……可好……”岳赟轻声问道。
迟默言柔和地看着他,微微点点头。
“那日……多……多谢……”岳赟感觉自己的声音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一样,还带着喉头卡壳般的尾音。
迟默言神色从容,轻声应和道:“我说过了……不能让你……们遇到危险……”
回到病房,岳赟一直耷拉着脸,尽管小岸已经叫了他好几声,他都装作听不见,就像刚经历完人生一大挫折一样,自动屏蔽外界的任何干扰。
“你每次看见迟默言和白蘅在一起,就黑脸,不知道这样会给别人带来误解吗?”小岸见他没反应,却还是孜孜不倦地叨唠起来。“你若还是放不开,等迟默言百年以后,你俩再续前缘呗……”
这回岳赟稍稍有些动静了,“冥府能恋爱?”
小岸:“也不是不能,就是吧……你们也做不了啥……”
岳赟:“跟没说一样……”
这时,病房的电视突然打开了,宋慈的打脸紧贴在屏幕,吓的他们“见鬼”似的大叫了一声。
“有案子……”宋慈微微颔首,言简意赅地说着,随后将装着吊坠似物品的水晶盒子摆在了屏幕前。
岳赟注意到那是一颗红光四射的鹅卵石状的玉石,那红光的来源竟是玉石中流淌的液体。
“这是什么?”岳赟问道。
宋慈:“罗刹血玉……”
岳赟还在好奇这玉的名字时,却感受到身边的小岸周身散发的阵阵杀气,再一看,他已经幻化成本体,一双红瞳射出刺骨的寒意。
“府君……罗刹血玉只会长在阿修罗道的诏狱墙壁,属大凶,能吞吐灵体魂魄,让受刑灵体永受魂魄剥离之刑……”宋慈见小岸变了脸,也沉下眼眉,低声说道。
“不仅如此,这罗刹血玉还能吞噬生魂,让一切有生命的活体瞬间陷入濒死状态。试想,若不明者,将某个被吞生魂之人当做逝者一般火化……”小岸说到这里,顿了顿,眉宇间,惊恐之意渐浓,嘴角也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下。
“会在熊熊大火中痛不欲生……”岳赟想到这儿,终于感觉到后颈一凛,汗毛瞬间炸起。
“被吞生魂便会化作恶鬼,徘徊在阳世……”小岸最后又补了一句。
“提刑官,你这血玉哪来的?”岳赟立刻问道。
宋慈:“刚才落下的灵体脖子自带的,牛头马面发现及时,送了过来……”
小岸:“灵体现在何处?”
宋慈抬手示意,李淳便艰难地拉着一个灵体入了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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