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久旱逢甘霖,付恒一无法放开冉雨蒙柔软的唇瓣。
我早就是你的了。
迷迷糊糊的夜半,冉雨蒙在睡梦中醒来,付恒一终于睡沉了。她试着稍稍从他怀里离开,他这次终于没有再醒来把她抱紧。
透过清亮的月色,冉雨蒙努力想从他的睡颜中看出他的心事。
今晚他的心情很差,简直要把她生吞活剥了,她知道他不想说,或者,不能跟她说。就由着他予取予求,听他在她耳边一遍遍的含混低语。
他折腾累了,她就像猫一样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
没关系,你为我受的委屈,我都会好好补偿你的。
第二天早上冉雨蒙起得特别早,还下楼去买了早点,回来付恒一都没起床。她扯开窗帘,他才眯起眼睛。
“你要不要上班,我可是今天有会要开。”冉雨蒙说完就去了餐厅,自顾自的先吃起来。
付恒一起来的一瞬间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困乏,拖着灌了铅的腿去洗脸,没察觉冉雨蒙偷瞄他。
就在他发现不对劲的一瞬间,冉雨蒙大笑起来。
她用她的各种化妆品,把他画成了一个大花脸。
“你给我过来,你这都是什么劳什子颜料,怎么都洗不掉。”付恒一挂着满脸的水珠追出来,冉雨蒙跟他在餐桌边儿玩儿猫捉老鼠。
闹了半天,冉雨蒙终于投降,“我给你洗我给你洗。”
她用卸妆棉蘸了卸妆水,给他敷在脸上,再给他轻轻的擦掉脸上的彩妆。
“好了!”她拍了拍他的脸,盯着看了一会儿,不无遗憾的说,“我刚才应该拍照发个朋友圈的,我发现你这种浓颜系的五官,特别适合化妆。”
付恒一扯着嘴角摇摇头,“欣赏不了。”
已经是六月底的天气,冉雨蒙穿了米色的衬衣和几乎要到脚踝的长裙,领口一直系到了最上面。
付恒一纳闷儿,“开会你要穿的这么保守吗?有点儿热呀。”
冉雨蒙刚收拾好她的眼影腮红,听他这么说,都被气笑了。她挡住要从卫生间出去的付恒一,“你失忆了吗?”
付恒一:“?”
她三两下解开领口,紫红色的痕迹从脖子根一直到了胸口,跟她的肤色一对比,红是红来白是白,付恒一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
冉雨蒙见他发呆,抬腿撑在门框上,一把撩开裙边儿掀到大腿,露出来的部分,情况也差不多。
付恒一无话可说,确实是他下的手,恩,下的嘴。
他有点儿愧疚地问,“我是不是,太,过了。那你怎么不制止呢?”
冉雨蒙哈了一声,“怎么制止?我哭了呀,我求你了呀,我说我疼了呀,结果呢,你更来劲了。”
他脸红了。
她那哪儿是制止,是煽风点火好不好。
付恒一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下次,我,我注意。”
冉雨蒙放下腿,很突然的垫脚抱住他,“不用注意,你喜欢就好。”
弄的付恒一很想,现在就继续喜欢喜欢。
她又很突然的放开他,“快点儿快点儿,我还要早点儿去收拾会议室呢。”
这种时候,付恒一就特别想行驶一下老板的权利,发个通知说今天会议取消。可惜,他不是大股东,没那么大的决定权。
7月初公司要召开上半年工作总结会,一般安排第一天正式的工作会议,第二天是团建。人力资源部和行政部联合负责。两个部门之前已经碰过几次头,这次的会议基本上就是确定行程和费用的问题。
参会的人员是几个高层和各部门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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