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周越然脸上的苍白之色一点不亚于床上躺着的月星一。
月星一面向着阳光眯着眼睛像一只懒洋洋的猫,正在舒服的晒着太阳,周越然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她的侧脸,舍不得移开目光。
一个年轻的护士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周太太,您今天还有三瓶液体,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直接按铃,我们就会过来的。”护士一边换着输液瓶,一边叮嘱着。
月星一扑闪了几下眼睛,才一脸茫然的回了句“好的,知道了。”
看着护士走出去还顺便关上了门,月星一才慢慢的起身靠在床头,周越然放下手里的苹果,给她背后垫了个枕头。
“周先生?”月星一看着周越然,试探性的喊了声。
周越然垫好枕头,确保月星一不会被床头磕着后背,才抬眼看向了一脸“怎么回事”的月星一,一脸正常的“嗯”了声。
月星一嘴巴张了张“那周太太?”伸出一只手,指了指自己。
“嗯!”周越然继续一脸没什么不对的回应。
“你不觉得,不对吗?为什么喊我周太太?”月星一双手撑着身体往后挪了挪,蹙起了秀气眉头。
“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不能喊你周太太?嗯?”周越然的脸本就离月星一的脸不远,索性直接将自己的额头靠在了月星一的额头上,声音低低的,略带沙哑。
“为什么要喊我周太太?”月星一像是有些委屈似得嘟囔了句,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情绪波动。
“因为,我想你是……”周越然嘴角带着一抹温柔,看向月星一。
“是什么?”月星一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扑闪着,两只眼睛里全是此刻周越然尽在咫尺的脸。
“是周太太。”
话音落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将靠着床头的身体往怀里带了带,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一吻毕,月星一觉得自己快窒息了,缓了好一会才想起本来要问的问题“你这是表白?”
周越然将月星一搂进怀里,闭上了眼睛,把这五天来的担忧压回了心底,那天看到玻璃堆里的她,他真的很怕,她再也醒不过来了,那种恐惧,整整折磨了他五天五夜,医生说,她是抱着必死的心才会把自己划的那么狠,所以他逼着医生几乎抽走了身体里一半的血,输到她的身体里,直到她睁开眼睛,他的心,才落了地。
收了收环在月星一身上的胳膊,过了好一会,周越然才认真的“嗯”了一声。
“所以,你就把几乎一半的血都给了我?”月星一的眼角,有液体流了出来。
“只要能救你,多少都无所谓,只要你能醒过来!”周越然紧紧的抱着月星一,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月星一在他的身边。
“傻瓜,失血过多,你也会死的……”手轻轻的环上周越然的腰,月星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还好,都活着。
周越然没有再回答,只是把胳膊收的更紧,好像下一刻,月星一就不见了。
医院门口,一辆黑色的宾利稳稳的停在了车位上,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优雅的从车里走了出来,身后垂头丧气的顾南山手里提着饭盒紧跟在后面,偷偷将手机上的字幕发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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