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灼。帮我带下课。”苏妤涵回头道。

卓灼将眼睛从书上移开，目送苏妤涵离去。

“累了吗？歇会儿。”卓灼看向一众弟子漠然道。复又将心思放在手中的书上。

弟子听了她的话，三三两两地找阴凉处歇着。

“卓姑娘，你在看什么？”二十二号没话找话。

“游记”

“你喜欢游记吗？”

“谈不上喜欢。”

“哦……”

“怎么？”

“卓姑娘你教我怎么凝冰吧！”

卓灼终于把目光从书上移开。看向二十二号。

片刻，卓灼合上书开口道。“有水吗？”

二十二号立马把准备好的水杯拿出来。一脸旺盛的求知欲。

“会加热吗？”二十二号点点头。“凝冰，是水的另一种形态，使水开属于加热，凝冰则需要散热。”

“怎么散热？”二十二号迷惑不解。

“把手放上去。”卓灼淡淡道。二十二号照做。

“用内力把水分离，凝冰。”卓灼接着讲。

二十二号按卓灼讲的照做。

第一次。没控制好内力，水从指缝流下。

第二次。凝出形状。失败。

第三次……

……

卓灼无语至极。

好心提醒道。“水没了。”

“！”二十二号羞愧难当。真不是他笨，只是他对内力掌控度没那么好。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啊？”二十二号疑惑。

“你……是不是傻？”卓灼平静的道。

二十二号羞愧的捂脸。

卓灼面无表情的别过脸，无它，你能想像一个一米八几的大块头羞愧捂脸的样子吗？

“休息好了吗？拿起你们手中的剑，攻击我。”卓灼放下手中书，走到训练场中央。

“攻击你？”六号道。

“是的。”

“哎？你不是不会剑术吗？”二十二号反应过来。

“我负责你们训练时的安危。自然是有一定实力的。”卓灼平静道。

“那卓姑娘你擅长什么？”卓灼抬眸看向二十二号，并未答话。低头戴上米色护腕。

“开始吧！”半个时辰之后。卓灼测完了。看了看时间，离下课还有大约一盏茶的时间。

“回去好好休息。两天后开始下一轮训练。”

“卓姑娘，去吃午饭吗？”

“不去。”

二十二号失望，但还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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