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金鱼还以为是有人来投喂了,于是下意识簇拥过来。
“噗哈哈哈哈,好痒。”她笑着笑着就觉得头顶有些绷,才后知后觉将那黑色发网给摘了下来,攥在手里。
野生的黑色发丝由此随风飘扬,落在她上了粉底的脸上,整体有些柔软打卷。
逆着光她偏头,上妆后的透出眉眼弯弯不出的女孩娇态,嘴巴启合似乎都带着些女儿红般的馥香,“渊子,你喂过它们吗?”
他不自觉折了下微长的指甲,喉道发干,“没樱我只是经常见到有人投喂它们。”
这般娇俏尽态极妍而不自知的时轶,对他而言诱惑力一下该死地翻倍,光看看都难以忍受。
所以,一定不能让别人看到。
而毁掉她的妆容,便是他必定要做的事情。
她是他的,所有的美好,所有的难忍,都只能由他来承受。
“你瞧瞧它们这圆润的,可见没少吃东西,这嘴巴,啧,又滑又硬的,啃得我手指头痒死了。”
又滑又硬。
阮渊云津润喉,感觉最后一层自持力都快崩塌,于是将弹簧绳往外一带,“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厕所吧。”
时轶直接被他这突然的力气给绊倒在了这有些滑溜溜的石头上。
虽然因着幅度不大,不是很疼,但她还是想埋怨两声。
可恰在这时,她的食指腹却触碰到了石块背光处的某些凹凸,便不由多摸了摸。
“咦?”
“哥哥怎么不走了?”
她忙朝他招手“你快来低头看看,这下面,我手碰着的地方,是不是有人在上头刻了字?”
阮渊眸光一闪,唇边轻轻抿起,乖乖附身往那处探了探头。
半晌答道,“没有刻字,哥哥,只是它表面凹凸不平而已。”
“没有吗?”时轶皱了眉,将他往旁边推推,就想要自己去查看。
那种细细的凹陷感,怎么会是石头本身被磨损过后的样子。
“时间来不及了,哥哥你忘了吗,那个社长的话,他们快要到离开时间了。”
时轶附身的动作就这么卡在了半路,只好收了姿势站起来,“算了算了,那咱们走吧。”
“嗯。”
走远了些距离,阮渊装作不在意地往石头那最后看了一眼。
那里的底部,有着被手工刀刻过的痕迹。
线条精准,没有一丝多余
渊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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