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无论如何,你都伤害到我了。”他直截帘,半分面子也不给她。
时轶连忙将床面拍的啪啪作响,“你听,我现在就在换衣服了,我下午就过来找你!”
阮渊那头才唔一声,“今下午哦。”
“对,我提前过来看看你学校,也看看你军训,晚上再在附近订个包厢和蛋糕。”
他似乎笑了笑,声音软成了糖,“那哥哥快来,等会军训结束,会有好多社团过来,我想你和我一起选。”
“社团?”她眼前一亮,“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玩社团了!”
想她当年在大学里面,那也是风云人物啊,哪个高逼格社团没有她插过一脚的!就那一手架子鼓,可不就是在社团里面学的!
“哥哥玩过社团?”阮渊忽然提出质疑,“你不是没上过大学吗?”
时轶一头撞到了衣帽架,于是嘶地一声:“没没没,这不是听,大学里的社团有的很有意思吗?”
“噢……那我等哥哥。现在门卫那边管的不严,你可以自己是学长然后直接进来。”
“好嘞。”她开开心心将电话给挂了,揉揉自己额头上的一个包,开始铺床换衣服。
其实完全可以现在就走的,但是外卖都已经订好了,绝对不能浪费。
就这么刷着手机吃着外卖,磨磨蹭蹭等到下午两点半过后,最热的时候过去。
时轶才伸个懒腰,冲去卫生间又最后收拾了自己一遍。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肤质光滑,五官没有一处致命,唯一的毛病就是太雌雄莫辨,喉结很,不强势点就容易让人瞧出女气。
她又摸摸自己的胸口,有些软,是发育的痕迹。
这药终究不是永久性的,而且很明显,身体有了耐药性导致它的药效越来越弱。
叹口气,她从衣柜里翻出了那件买了一直没用过的束胸,给自己整了上去。
对于阮渊这种聪明而敏感的孩子,她必须得保证自己不会再出纰漏。
“再坚持坚持!就能滚蛋了!”时轶对着镜子捏拳给自己加油鼓气。
原本,她以为那面试经理口中的,将阮渊正常养大,是养到十八岁。
但今就是他十八岁的生日了,脑神经里也没蹦出来150屁点音。
所以可想而知,她绝对不是只将阮渊养到十八岁就好。
再细想,没准是要将其养大到自己这号角色在书里挂掉的时候。
也就是阮渊二十一岁,在原着里将“哥哥”给开膛破肚的那。
“还好我这角色是死的最早的,”时轶忽然庆幸,“不然我还得熬几年。”
太不容易了!难怪这修复公司的薪水这么高!坑爹啊!这一个任务做下来就快累死她了,还只是现实里半而已!
“我估计我回去后当月撑死再接一单,”她翻个白眼往门外走去,“月末分红和年终奖再高也别想再诱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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