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轶便打开相应的挂搜起来。
很快订下一班:“六点二十五有一架可以直达。”
“除去我们回酒店收拾你行李和赶去机场的时间,我们还可以再逛一个时十五分左右。”阮渊的大脑似乎是一个精密的仪器,直接报出口。
她摸摸额头,有些归心似箭的焦灼感:“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我现在就已经在顾席身边了。他如今真的是浑身受伤,想想都应该很痛苦。”
他暮凉的目光在可以反射出人脸的光洁瓷砖上流转,唇线隐没在口罩内抿得生紧。
而后看向她感同身受般地道:“我理解。都想着能熬过来,但往往后遗症让人崩溃。”
时轶心里的焦灼感一下被扑灭,注意力转移回来。
“都?渊子,你是不是也哪里受伤莲没告诉我?”
着,她走近他,自然地拉下了他上衣领子。
而后微微惊讶:“没了?”
那些以前留下来的家暴印记,现在却连一丝存在过的痕迹都不剩了。
“嗯,公司带我去做了激光祛疤。”
他抓上她手背,摁着劲让她贴近手心去感受。
“是不是恢复的很好?”大抵是临着传声效果很好的过道,他的嗓音清幽。
胸口三角区,坚硬骨骼外的附着稍显柔软。
能纵容她五指下凹一点点,但又转瞬会将其弹出来。
时轶忍不住哇一声:“你这是练过了啊?”
没想到,自己这弟崽子如今已是穿衣显瘦脱……跟时候实打实的瘦不一样了。
“练习生训练强度大,不用专门去练。”
阮渊又将她的手带去心脏部位:“哥哥你听,它跳的是不是也有力多了?你以前还嫌弃我心脏跳的又慢又缓呢。”
“我那是怕你心脏跳的太慢一不心就不动了,”时轶顺着他跑,但后面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跑偏了,“不对,我不要看你这些好的地方。”
他倏然松开她的手,磕了下巴声音低低地:“训练的时候受伤是很正常的,哥哥不用在意。”
“都伤过哪?”她不管他的辞直接开门见山。
“……都有点损伤,但我自愈能力很好,基本只要休息一晚上就能好了。”
阮渊露出一副我很好很坚强哥哥不用心疼的神情。
而这种神情,时轶不要太熟悉。
“你顾哥哥这次的膝盖半月板就是因为长期损伤,这回才这么严重的。”
“可是人长大,不就是要受赡吗?哥哥……你也受过不少伤吧。”
他看得出时轶是练过拳击的,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偷偷练的,但能练出来就意味着她一定下过很深的功夫。
而这很深的功夫代表什么?痛苦程度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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