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她当时听旁边一个女孩讲的。
因为重复听了好几遍,所以她对这句话成功地有了印象。
情绪不禁复杂起来:这句歌词,很容易让她想到书中的阮渊被亲生母亲推入海洋的画面。
而此时它的出现,就仿佛……是一种预告。
“不好听吗?”他窥见她异常的微表情,声线都有些绷紧,“还是……”
她意识到了自己蓄势待发的感情?
“怎么会不好听,我刚才都了好听,”时轶意识到阮渊的敏感,当下抬手揉了揉他的头,被拉直的头发相当地柔软,可以一摸到底,犹如绸缎很舒服,“我就是觉得这句歌词很有深度,不知道你哪里来的灵福”
前面的什么爱、孩、依赖。
她通通都默认成了是弟弟在对自己表达深厚的亲情。
但这句话,她不由自主多上了些心。
“是有次冲澡的时候想到的。我想,人在快要濒临窒息的那一瞬,能想到的,一定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吧。”阮渊话中有话,对着她的眼眸漆黑深不可测。
不知不觉又箍住了她的手腕,将拇指绕上她掌心里的hker,透过它其间的缝隙指甲微微挠了进去。
时轶没忍住,拢了他那不安分的手笑起来:“好吧,也许是的,不过我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不确定。”
他见状咽咽喉咙凑近她耳朵耳语,呼吸有些急:“没关系的,哥哥你只需要知道,我很爱你。”
而这在时轶看来,他就像是个害羞的孩不敢大声,所以只好偷偷地告诉她。
唉,果然是中外文化差异。
想想国外家庭,那可是爱来爱去的。
但在国内,一般孩都不好意思跟父母谈爱这个字眼,只觉得没必要或者腻歪。
所以想必渊子这次也是难得鼓足勇气道一回爱吧。
毕竟气氛恰好,时机恰好,再加之他隐瞒了出道这件事没准还有些心虚想要讨她开心。
“我也爱你,”她表情自如地松开他的手,“所以快去卸妆吧,我难得就这几假期,已经浪费了一在赶过来的路上了,现在可不能再浪费了。”
阮渊看着自己被甩出来的手,齿间不禁微微研磨。
心情像是过山车,转瞬之间从巅坠底。
看来时轶,压根就没察觉到自己对她的心思,还只是把他当成孩。
指腹搓了搓,他收起负在身后轻轻一笑:“那哥哥在这等我,我很快会就出来。”
时轶随手摁下一个座位坐下:“不着急,你卸干净点,可别青春期长时间带妆给闷出一脸痘了。”
不过这话还没完,阮渊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后台门口。
“看来这节目还是有点意义的,”她撑起下巴,“至少练出了他一个活人该有的速度。”
想这弟崽子之前,走路就跟游魂似的。
有好几次她都没忍住一脚踹上了他的屁股:“还能不能走快点了!”
“唉,对于他出道这事,我还需要再好好想想。”她倚在座位的手把上幽幽叹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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