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跋扈的声音熟悉异常。
叶栀下意识往后挪了挪身子:“陆柒柒,你来干什么?这休息室是给我们这些参加完表演的人用的,你怎么可以乱闯!”
陆柒柒卷了自己高高的马尾触过唇边,勾起笑:“这休息室标你名了吗?我来关心一下阮渊还得经过你允许咯?”
叶栀被损的不出话,但将手摁在了时轶留下来的斜垮包上,一下给人一种现在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但唯独这个包不能出事的感觉。
陆柒柒顺势瞟过去:“这包很中性啊,我看着不像你风格啊,应该不是你的吧。”
“你管它是谁的,反正不关你”
“啪!”
叶栀的右半张脸霎时显出了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印。
“给你脸了啊叶栀,是不是因为那次泼水事情过去了几年,就导致你忘了我家在城是个什么地位了啊?”陆柒柒摸摸自己通红的掌心冷笑道。
叶栀惨白左半张脸立即和那右半张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次就过了,让你别再勾引阮渊,结果这次还光明正大和他一起演出,”陆柒柒的眼神淬了毒,“真不愧是个贱种,不管再怎么装的有气质,都跟你那三妈一个德行!”
“陆柒柒!”叶栀颤起胸口,“我自问我这三年都没有主动和阮渊有过任何交际,如今我和他也不是一个班了,你和他才是一个班,而这次新生代表演出是学校领导安排的,我事先根本就不知情!”
“好个不知情!我就不信你连个拒绝的理由都不会编!”陆柒柒扑过去将她摁进沙发靠面,将她的盘发可劲扯毁,“臭婊子!就你这点心思当我看不出来吗?!”
叶栀被她抵得呼吸发紧,直挣扎不心将旁边的斜挎包给扫到霖上。
于是本就没有叩实的斜挎包外层松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的合同一角。
“你个贱人!三的孽种!”
“我不是!你血口喷人!”
“呸!我看你还敢横!信不信再挣扎我今晚就让你妈失业!”
叶栀被这么一恐吓,原本骨子的那份傲气终于被现实压垮,眼泪湿了眼眶:“不……不要,我求求你,欺负我可以,但千万不要去动我妈……”
陆柒柒这才心满意足,将她甩倒在沙发上抽开脚。
但一低头,就发现了那包中的一角白。
于是将其捡起,抽出了里面的合同。
不过她的视线似乎有被某种引力在拉扯,一下子就落定在了时轶两个字上。
冷笑便更甚:“好啊,跟阮渊的哥哥关系还这么好是不是。”
叶栀下意识去抢:“这是时哥哥的,你不要乱动!”
“哟,你这一口一个时哥哥的,叫的可比我亲密,怎么,阮渊的哥哥比你妈还重要?”
陆柒柒完全抓住了叶栀的死穴,张口闭口已经绕不去了她妈妈这个名词。
叶栀手腕上的葫芦手链晃动厉害,哭腔明显:“陆柒柒,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至少明面上给我个面子,不要让我这么难做人,我可以答应你,以后绝对不会再和阮渊同台演出了!”
“现在才这句话,是不是有点晚了,”陆柒柒挑眉,双手放上了合同边缘作势要撕毁,“待会等你的时哥哥来了,你可要好好跟她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把她的东西给撕了呀……”
叶栀的脸色更加白如凝霜:“你居然还想诬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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