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立马接口:“好啊,那你赶紧过来,我也不知道这仪式啥时候就会结束,要等结束两时候这个祝福感可能就会弱掉。”
“嗯嗯我知道。”
这个电话就此走向了结束。
时轶便回到座位刷起手机,顺带和旁边的大叔又一下没一下的扯着。
“你叫时轶?为什么跟你弟弟阮渊不同姓啊?”
“一个跟爸,一个跟妈。”她惯常扯谎。
“噢噢,你跟你弟长得也不像,也是一个像爸,一个像妈吗?”
“嗯。”她回的很是敷衍了。
聊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初步判定了这大叔的儿子跟渊子是不可能玩的来的。
毕竟,她都快和这个大叔玩不来了。
呐,怎么会有一个男人嘴巴这么多的哦?
“时轶,我到大礼堂外面了。”手机微信里突然弹出消息。
时轶顿时起身用行动堵住了那大叔的嘴:“我朋友来了,我带他去后面休息室找我弟弟,今就先聊到这里吧,再见。”
“噢噢,再见啊!别忘了回去跟你弟弟提一下我儿子,让他们有机会互相切磋一下。”
她瘪瘪嘴:“校”
还切磋,估计见了阮渊他儿子都不敢话了。
推开大礼堂的门,时轶眼尖一下找到了顾席:“这!进来吧!”
他便朝她疾步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份被太阳晒得微烫的新合同。
“我们直接去旁边的休息室找阮渊吧,因为大礼堂里面的座位都被分配好了,没多余的了。”
顾席点点头:“都可以的。”
“我知道你都可以,”时轶完全不带客气地就拉住了他手腕,“快走吧,我怕等会阮渊出来刚好和我们错开了。”
虽然有电话手表可以联系,但想想散场后这么多的家长,也是很难在里面找饶。
顾席下意识看了看她的手,不由轻抿起唇面。
自己从没跟人这么亲近过,哪怕是父母。
“咚咚”
“门没锁,进来就好了。”是叶栀的声音,淡淡的。
时轶便推开一丝门缝:“叶栀,请问我弟在吗?”
叶栀闻言一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啊,是时哥哥啊,阮渊他出去上厕所了。”
“那我在这等等他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里面也就我和阮渊留下来休息了。”
“我还带了个人,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的。”
时轶侧身就想拉了顾席进来。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他却突然捂住了腹部,“八成是外面太热里面太凉快,我就给冻着了。”
“那你右拐径直往前走,厕所就在那边,我刚刚才上过的。”
“嗯嗯。”顾席便飞快离去。
时轶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这个休息室建得还挺简单的,除了一堆演出服挂在一个移动衣架上,就只有一张沙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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