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子?渊子?”
第二遍第三遍:接连失败。
时轶的心提起来了:咋回事,这药效都过去一下午了,怎么还没起一点作用?!
她跑到厕所很快打了一盆温水出来,扔了毛巾在里面。
然后坐在床头揪干它往他汗透的地方擦去。
一下一下又一下,阮渊都没有对她的举动做出任何的回应,甚至是哪怕她擦到了他的尾椎骨。
时轶这下是真的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了。
庸医!这药根本就没用!
“渊子撑住,我带你去市里的大医院。”她拿块毯子装在了一个大手提袋里,又将钥匙之类的东西放了进去,接着打开手机网购了两张火车票。
城虽然只是个县级市,但因为它靠近市,所以一直是百强县级市的前三甲。
而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了市的经济有多发达。
一个时后,时轶便抱着阮渊到了市附属医院。
想也没想,她就破费挂了个专家号。
又是两时过去,她带着阮渊从专家门诊室里出来了,心里很是没底。
方才那专家的话还历历在目。
“你弟弟的情况很特殊,我化验出的结果也只是显示他的病和流行性感冒性质很像,但也不能他就是得了流行性感冒。”
“那是检查不出来病因了吗?”
“检查不出来,这样吧,我先给你开点针对流行性感冒的药,你先带回去给他吃吃看。”
……
总之,这次大专家号给出的药也有些赌的成分。
时轶看着怀里昏昏沉沉,脸颊彤红胜血的阮渊,心只剩拔凉一片。
咋搞啊,这大佬不会就这么病死了吧?!
急急灼灼地,她将阮渊放在候诊区,自己去接了杯热水就打算给他吃药。
但此时的他,完全丧失了意识,嘴巴根本就不配合。
情急之下,她掐住他的腮帮,逼迫他张口,然后将药片塞在了他红胀的嗓子眼。
最后一步自然是灌水。
但是就这么灌下去,她还真担心阮渊可能还没死在这病上,就先被这水给呛死了。
左思右想之下,时轶把他卧倒在自己腿上,再将一次性纸杯的口子捏,一点点往他嗓子眼里倒去。
阮渊皱起了眉,本能咳嗽。
她急忙死死掐住了他的嘴巴,不让泡化了些的药片出来。
他挣扎,摸到了她正用力的手臂就要扯开。
时轶只好更加使劲:“乖乖吃药啊渊子。”
阮渊的脸却憋的比没吃药之前还要红,鼻息也越来越重喷出热气洒在她的指背。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于是俯身将自己的脸贴在了他的脸上。
吹了医院空调的凉意透过毛孔一点点侵入过去。
阮渊这才慢慢安静了下来。
她舒口气:果然是因着挣扎他更热了,而一热他就更加挣扎,从而形成了个恶性循环。
过了会她就想起身移开自己的脸,他却哼唧起来:“热……热……哥哥……我好热……”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