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细微的感觉缓缓漫入了他的皮肤,直至某处敏感。
阮渊瞳孔微缩,下意识将自己更加蜷缩起来。
时轶并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给他留下了多么延续性的影响,只是觉得自己成功地将他的脑给洗了,于是哼着小曲走进了浴室。
“蒽……”他埋头入枕,“哥哥……哥哥……”
软嫩的嗓音压出了沙哑,听着卫生间的水流声,他控住不住地呢喃着。
“哥哥……哥哥……”
一道白光过。
他的脑子终于炸出了一片绮丽。
连带着这具刚迈进了青少年期的身体。
等到时轶终于洗好躺回床上,拿起手机想要防守一晚之时。
耳畔居然响起了阮渊轻微的鼾声。
她猛地转头细细听去。
终于确定了声音的来源无误,才啧叹起来。
好家伙,这小子居然会打鼾了,今晚这得是多累了啊。
同时也翘起了唇边:这下好了,自己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明天再看看他的态度,若是不再对自己起疑心,那束胸也可以再退回去了。
毕竟只要重新开始按照计量吃药,她的胸口迟早还会平硬回去的,这只是个时间问题。
次日,天气还算不错。
楚戈一觉睡到中午突然就被扣去了派出所。
面对某段音频他抵死不认:“这肯定是有人伪造的!”
“我们技术人员分析过了,除了前后有被删减的痕迹,这一段音频都真实有效。”
“一段音频算什么,没准是有人诓我说出来的呢?”
“是的,所以我们也只是扣你过来审问一下,并不会关押你,”警官合上记录本,“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楚戈哼一声,就傲着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
但刚转个弯就被一人给拦住了。
抬头一看,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来了。
“你是?”
“谢总托我请您走一趟。”那人简简单单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楚戈脸色一变:“谢总找我做什么?”
“你去就是了。”那人见他摆明了不想走,于是拍了拍手。
很快,道路两旁出现了四个其貌不扬的保镖。
“不愿意被请的话,那就只能被架走了。”
“我走就是了!”楚戈一见这架势知道自己逃不过了,立马识相放弃挣扎。
一辆高档商务车便将他迅速带走。
本以为会被喊去严刑拷问,于是楚戈咬紧牙关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但等到了目的地,他怔住了
是一个月前那剧组拍摄团队专门租的马场。
“小楚。”谢霁今天没穿正装,只是一整套白色的休闲服,但宽肩窄腰长腿的优势还是一个没失去。
“谢、谢总,好久不见。”他鬓角已经冒了汗。
对面的人越是安静,他就越是害怕。
“那匹马可好看?”谢霁朝远处随手一指。
楚戈顺着望去,见是头纯血马,眼睛就本能发了光:“好看!”
“我把它送你,”谢霁侧目瞥他,“作为你上次听话的额外奖励。”
楚戈的心砰砰直跳:“真的吗?”
所以,并不是谢霁发现了什么,而是他只是单纯想要送匹好马犒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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