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声情并茂地演讲着别人准备好的稿子,到了最后眼眶竟都有了些湿润。
“当今社会家暴现象屡见不鲜……给孩子造成了终生都无法愈合的伤口……我们需要联合起来,共同抵制对这种现象……阻止家暴,首先从你我做起!”
房间内,寂冷的玻璃窗投影出阮渊低垂下的眉眼,婆娑树影划破了他精致的脸庞,碎片坠入阴沟。
电子手表小小的屏幕里,新闻主持人伴着结束乐已经在收拾演讲稿。
他随手切掉画面,调回干净的主屏幕。
下一秒,点开已经收藏好的帖子,只见里面一排排的滚动刷屏都在一人血书求小和小的原型。
其中不乏几张大致曝光的照片,但苦于还没人能挖到具体身份。
偏偏头,他微扬指尖敲打上去
我找到了小和小,他们就是……
帖子花了半分钟发完,不出十秒,立即被顶了上去。
99咨询开始不停冒着红点在他眼前跳动。
阮渊勾了些唇,旋即退出私密账号,将手表关上扔在了桌角。
继而枕上漆白色的靠椅,目光渐渐散化成万年亘古不变的死水。
“今天本来动过想放你一次的念头……可是哥哥,你总是会让我生气呢……”
犹如魔怔般的呢喃从他殷红的小嘴中吐出,舌尖轻挑犹如漂亮却致命的蛇信子。
“既然你这么喜欢叶栀,不如就看看,她还会不会愿意和臭了名声的你做朋友啊。”
他不怕毁灭。
因为他的灵魂早已经烙在了十八层之下的炼狱。
所以……他不介意一起毁灭后,拿时轶的血再去浇灌一遍那些漂亮妖冶的彼岸花。
“小渊子!”时轶突然出现,左右手都抓了数根化妆刷。
他眼皮猛地一跳,脊椎变得僵硬。
“就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她兴冲冲跑过去,拉出他抽屉里的化妆包,熟练地将里面的液状化妆品通通倒在了学习桌上。
“好弟弟,我发誓!这绝对是我拿你最后一次练手了,”时轶见他一脸不情愿,于是又和他软磨硬泡起来,史无前例地含着些软腔,“小渊子小渊子求你了嘛”
时轶最近硬是被白姝拉着熬了好几部轻松浪漫喜剧片。
于是开了点窍,终于明白在面对某些亲近之人时,偶尔态度放柔些也是个商量事情的好办法。
阮渊心下一骇,只感觉自己周身的鸡皮疙瘩已经长了又掉掉了又长。
实在消受不了,只好又一次妥协,“最后一次。”
“哈哈哈,就知道你最听话了!”她兴致高昂地捧住他的小脑袋,吧唧一口就啄了下他的额头。
他一下瞪大眼。
尚还没能将自己被挤瘪的腮帮子解救出来。
下一刻,耳边就清晰无比地响起了更多的吧唧声。
他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背,顷刻跳出蜿蜒的青筋来。
脸很烫,每一处她唇停留过的瞬间,密密麻麻都似普罗米修斯偷来的火种从广袤的天空分裂坠落,从他的表皮灼烧进去,一路猖獗前进令他经脉溃烂。
差点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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