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赤裸裸地嫌弃他矮。
他黑眼珠略微上翻,对她的毒舌报以一点情绪上的波动。
总觉得时轶一心血来潮要来接他就没好事。
时轶出现在班级后门口的时候,已经距离放学过去了差不多二十分钟。
班里只剩下了阮渊一个人伏在课桌上乖乖写作业。
她走过去,捏捏他的后颈:“走吧。”
他便低头收拾书包,余光却见到了她手里拎着的一个美妆硬纸袋。
“这是——”
“我刚买的化妆品,”时轶晃了晃,完全不知道里面的粉底液玻璃瓶会有被自己摇坏的风险,“晚上试试手。”
阮渊噢一声,没多想这个试试手,只是低了点声:“哥哥又要练习化妆了吗?”
自从这男人救下自己后,他就再也没见到过她化那种夜店鬼妆了。
怎么,今天是又要重操旧业了?
“嗯,”时轶简简单单应一声,“作业都带好了吧?别有落下的。”
他起身,黑瞳里映着窗外遮蔽落日的猖獗晚霞,略微踢开凳脚,“都带好了。”
下至底楼,经过拐角一间化学实验室。
时轶忽然停住,小声道:“我记得你早上有穿外套的吧。”
C城早晚温差有点大,所以他一直有给自己准备外套。
因为不想着凉了被时轶几盒子感冒药混在一起逼自己全咽下。
这个经历寒假有过一次就不想再有第二次。
“有,塞在了书包里面。”
时轶便拉开他的书包链子,从里面掏出那件灰色薄外套,然后披在了这条走廊边的矮灌木上。
“哥哥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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