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新成微微挑眉:“废话,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呀?”
“你从哪里来的玉佩?”
元新成压抑着伤痛站起来走到床边,沈乐安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原来他还能走动啊,骗我,又骗我。
“回答你问题之前,或许你应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元新成坐在床上说道。
“什么问题?”
“你,是谁?你的身份是什么?你真正的名字,又是什么?”
沈乐安心里慢了半拍,他为什么这样问,莫非他知道了什么吗?我该不该跟他说实话?
元新成看得出来沈乐安满脸的纠结不安,随后靠在床栏杆上说道:“如果你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说,这样比较公平嘛。”
沈乐安心底思索一阵,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坦诚相交,开诚布公。”
元新成点点头:“好,爽快。”
沈乐安拿着玉佩走到桌子旁坐在了元新成方才所坐的位置上。
“我是安平国的公主,安乐。”
元新成嘴角一抹狡黠的笑容闪过,“早跟我坦白不就好了,还害得我今个儿带着你去宫门口绕那么一大圈。”
沈乐安闻言一阵怒火中烧:“你故意的?找死!”
她站起来手握成拳头就要运功,元新成赶紧叫住她:“哎哎哎,你不想知道玉佩的故事吗?”
对,他还不能死。
沈乐安压抑着怒火坐了下来。
元新成收起嬉皮笑脸,站起来去门口处查看了一番,确定没有人在偷听之后他走回来坐在床上盯着沈乐安说话。
“乐安,我是你未婚夫,这门婚事是你父母和我父母定下来的,信物就是这玉佩和你手上的玉镯,不信你可以仔细查看上面的字,正好是我们两个名字的缩写。”
沈乐安闻言举起手仔细查看,果然有字,还就是他们两个名字的缩写。
“三年前,我在天缘国收到密探消息说安富带着人偷偷潜伏回国了,当下我就预感他来者不善,于是忙完了手里的所有事情我就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正巧路上遇见徐涛,我身边也似乎有他的人,他已经得知我要过来的消息,于是中途出现跟我纠缠了五天五夜。”
沈乐安表情变得温和起来,“真的?”
元新成点点头:“等我,等我彻底摆脱他到达安平国,宫变已经发生,你父皇和太子殿下已经死了,而你下落不明,不知所踪。”
“所以,如果不是徐涛,你就会及时出现,这一场浩劫是不是就可以避免了?”沈乐安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或许,或许至少你父皇和哥哥就可以不死。”
沈乐安眼睛开始变红,那个徐涛,死有余辜,可惜若是她早点知道,该她亲自下手解决他的。
“乐安,你稳住情绪,听我说,我早就听人回禀说吹花楼可能是你们皇宫的基地,所以这三年我在吹花楼等了你很久,一直都在找你,同时安富那边也在找你。”
沈乐安忍不住泪滴滑落,“可是,可是我当初宫变的时候正是和亲的时候,你为什么还要为了一个和亲的未婚妻不远万里来安平国?”
沈乐安虽然情绪涌上心头,但她仍旧未曾被压抑理智。
元新成轻笑:“你是我未婚妻,早在你和亲定下来的时候我就收到了你父皇的飞鸽传书,说届时会把你换下来,你是我们天缘国的媳妇,跑不了。”
沈乐安擦擦眼泪:“真的吗?可,你是一个侍郎,我父皇母后为什么非要把我许给你?”
元新成忍不住笑了:“乐安啊乐安,我说你蠢吧你这脑子有时候还挺好使。聪明,之前你用药丸骗我的时候其实我是装的。”
沈乐安一听简直想一刀给他一个痛苦,他居然装昏,又骗自己,可恶,可恶!
“其实我是天缘国的太子。”
沈乐安惊讶的盯着元新成,这,这是天缘国的太子殿下?
元新成站起身来到沈乐安身边,蹲下去轻轻伸手给她擦眼泪:“你听我给你慢慢说。”
“你母后刚怀你的时候你父皇带着她去了天缘国,因为我们那里距离仙山最近,他们想要去求神拜佛,保佑生个女儿,好膝下承欢,共享天伦。他们觉得安平国有一个安平太子就够了,其他的儿女负责玩乐和平安快乐长大就好,真羡慕你父母呀。”
后来正巧被天缘国皇帝知晓,作为主人就应该主动接客,于是他设计了一场接风宴,为安平国皇帝皇后接风洗尘。
“也是在那场宴席上面,他们定下了我们的婚约,若是生男就结为兄弟,若是生女,就拜为夫妻。当时你父皇身上有一个玉佩,就给了我,说作为信物,而我什么也没有,父皇就说第二日去找山上的玉蒲人求一个有灵气的信物来交换,就是你手上的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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