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们总会退朝后聚集在一起聊这些皇宫的秘事:“这样也好,我们就不用在朝堂上各站一对,各起争端了。”“说得倒是简单,你看那皇太后是个容易妥协的主吗,若是那样就不会把兰妃娘娘安排进来了,恐怕这安富还是有机会再登太子之位,乾坤未定,你我皆未知数啊。”
后来一年沈皇后又生下整个安平国唯一的一位公主,就是安乐。
“可就在去年的第二个月份里,你的母后午饭后突然就一病不起,第二天还说着给你亲手缝制一件长裙夏天穿,就当场去世。”
御医诊断说是急症,来得急,走得,也急。
所以就是自那以后,皇帝再无心政事,每日把自己关在寝宫里念佛诵经,概不见人,包括安乐和安平。
安乐感受到父皇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泪水,她抬起头给父皇轻轻擦去泪珠。
“乐儿,你母后绝对不是急症那么简单。要么是兰妃,要么就是,你太祖母,我一直在找证据,藏得太好了。”
安平国百姓都知道,现今的皇太后其实是皇帝的养母,皇帝的亲身母亲在他八岁那年身染疾病突然逝世,皇太后膝下无子所以就把皇帝接过来养育加以辅导,还在先皇面前下功夫让他做太子,这才有了后来他登基做皇的机会。
“朕的亲母后,恐怕也是死得不明不白。”
安乐手颤抖了一下,皇帝也伸手给她擦去溢出来的泪水。
“这个玉镯,是我亲母后给我的传家宝,我当年给了你母后,你母后临终时嘱托我交给你做个念想。”
沈皇后发病连同死去的那两天,安乐一大早就被皇太后以各种理由叫去皇室祠堂跪了两天,本身沈皇后死去的消息应该要传到她的耳朵里,但是祠堂的门被人锁住打不开。
安平一边要忙着照看母后父皇一边还要去找安乐,有些分身乏术,他担心安乐出宫溜达去了,恐怕遭受什么意外,还特地叫杨启去宫外找。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皇太后才告诉他,安乐被她罚跪在祠堂了。
当安乐没饭吃没水喝的晕倒在祠堂,安平忍着悲痛愤怒将她背出来,等她慢慢苏醒大口喝水大口吃饭之后骂骂咧咧的开口说道:“哥,太祖母太过分了,竟然以我写字难看,舞蹈难看,学业太差为理由把我关在祠堂跪了两天,还不准人送吃的喝的,不行我要去找父皇告状,这一次不能再纵容她了,我咽不下这口气,过分,我就像是父皇打战送的孩子一样不受她待见,生气气。”
安平还在想怎么告诉她母后已经去世的消息,安乐一脸笑着问他:“哥,母后呢?母后最疼我了,往日我不过一天不在宫里她就派人去寻,这一次她怎么没有去找我啊?还有父皇呢?我在祠堂可是每分钟都在盼望她发现我失踪了。”
“乐儿乐儿,你听哥说,母后,母后自前日你被带走之后,午饭刚吃完正在给你做裙子,还说着要去找你看看你的绣工练习得怎么样了,怕太祖母又拿这个为难你,结,结果刚说完便突然一病不起,昨日,昨日已经离开了。”
安乐再一次晕倒。
“父皇知道,你母后临终最想见的就是你,你也因此恨了你太祖母一年,以前她怎么刁难你你都不曾生过气,只当严师出高徒,只当太祖母不喜欢女孩子,可她这一次,让你平白多了一生都放不下的遗憾。”
“是啊,那是乐儿这辈子都没法原谅的事情。”
安乐从来没有觉得那么的恨过谁,太祖母是唯一一个例外。
皇帝擦了擦泪水然后勉强笑了一下开口继续说道:“好了朕的乖乐儿,事情都过去了,父皇没用,你的和亲已经定下来了,父皇现在已经拟好了诏书,你和亲之后就让位给平儿,但父皇不是真的要你去嫁给其他国,饱受相思苦和不可知的未来,父皇已经安排好了,半路会有人把你换下来……”
安乐捂住皇帝的嘴,“父皇,别。那日我无意间听到太祖母的话,如果我不能去和亲,安平国背后没有大国辅助依靠,恐怕其他几个国届时会联合起来吞并我们安平国,不是在那时候就是在未来,总会有被盯上的日子。”
皇帝满是心酸,自己的天下,自己的妻儿子女,自己好像什么都保不下。
正准备说点什么,太监却在门外敲了敲门,传来他小小的呼叫声:“皇上,公主,时候不早了。”
皇帝抹去泪水,“乐儿,你先出去,朕还叫了你哥哥过来有话要告诉他。”
安乐伸手将父皇的头发理了理,再回头看了看母后的棺材,“父皇,乐儿以后还想见到您。”
“会的,会的。”
安平进来正遇上满脸是泪的两父女,他强忍着难受把安乐带出去,“乐儿,早些回宫去,太祖母已经知道你来这里了。”
直到送安乐渐渐走向自己的住所,他才又重新回到暗道找父皇。
一晃就到了和亲的前一天,不知怎的这楚国的太子殿下居然也来了。
皇帝一直未曾露面,皇太后只好下令晚上举办宴席,为第二日的和亲和使臣的送客宴,还托人去公主宫里叫安乐准备表演一下她的舞技。
“既然如此,那便请太祖母放心,安乐晚上定会好好的表现。”
安乐对着前来传话的太监说完之后便叫绿豆给她准备午膳,“本公主可得吃饱了,才有力气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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