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巧巧满脸阴沉,她思索了一会儿,忽然走到里长娘子跟前,小声道:“婶子,得麻烦您一件事。”
“什么事啊?”
“咱们村里有几个接生婆,您比较熟悉哪一个?”里长娘子说:“二旺家的跟我们最熟,你娘不是就拜托她以后给你接生的吗?”
季巧巧道:“跟我娘也熟?那不行。这样吧,劳烦婶子叫人去把村里的几个接生婆都喊来吧。再把丁栀子叫来。”
“这是做什么啊?”
“丁栀子的娘口口声声说丁栀子的清白被毁了,那我就要她在这里验身,看看到底是不是没了清白!”季巧巧冷冷道。
这年头,检验未嫁女子的清白,跟宫里的手法是一样的,就是请一些专业的婆姨查看下头。
里长娘子说:“这……这样好吗?”
“这样不好吗?”季巧巧说:“冤枉我家朗哥毁人清白!这可是大罪!如果不弄个清清楚楚,我跟朗哥日后如何在村里做人?丁家都这样找上来了,我们如何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里长娘子面色一变,“是啊!闹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跟贺小子以后还要在村里做人呢!行,我这就叫人去请来!”
里长娘子匆匆跑了出去,丁母坐在那里跟里长说:“里长啊,等吴婆婆证明确有其事后,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丁家在村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这贺英朗必须立刻娶我家栀子!而且聘礼方面不能比给季巧巧的还少!”
里长没好气的说道:“等吴婆婆来了再说吧!”
很快,吴婆婆就被隔壁的小子给接过来了。
她一脸迷茫,连声问道:“怎么了这是?叫我来做什么啊?”
里长把事情解释了一遍,又问道:“吴婆婆,丁栀子的娘一口咬定,说你看见贺英朗欺负丁栀子了,确有其事吗?”
吴婆婆说:“是啊,我是看见了。”
里长面色一变,“什么?居然是真的?”
丁母洋洋得意道:“里长,您听见了吧,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这就是人证呢!”
季巧巧冷笑一声,站起来道:“先别着急,吴婆婆,你说我家朗哥欺负丁栀子,请问是怎么个欺负法?”
吴婆婆说:“就昨儿个,我从我小儿子家往家走,路上看见贺小子一个人在前面走路,丁栀子一边哭一边追在他后头,还叫贺小子等等她。我看一个姑娘哭的那么伤心,就去问了一句。丁栀子说自己看上贺小子了,可是贺小子不理她,所以很伤心。她又说自己比季巧巧好,我说,就算她比季巧巧好,也得等到贺小子去退了婚才能说这种话啊。不然,不是破坏人家两个吗?我们正在说话,贺小子就突然甩脸子走人了!我就有点看不下去了,不管怎么着,人家丁栀子是个姑娘家啊!他哪能这样对人家啊?”
里长听的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用手指头揉了揉耳朵眼儿,问道:“还有呢?欺负人这事儿,就是这么欺负的?”
吴婆婆说:“这还不是欺负啊?那得怎么欺负啊?贺小子真是不识好歹,人家一个大姑娘,那么喜欢他,他就那样把人丢在路边!也不管人家丁栀子哭的稀里哗啦的,我可是看不下去的!”
“真的就这样?吴婆婆,你没看见什么别的欺负?”里长道:“比如……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的……那种欺负?”
吴婆婆说:“这哪能啊?昨儿可是在大路上的,剩子跟小东那俩小子也在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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