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奕欲哭无泪,他本来就是正准备汇报这件事的……
“老板!集团季度报告会议将于半小时后开始!”
“你替我主持。”
“老板!”
“还有什么事?”
傅天泽终于舍得停住脚步,回首看一眼他可怜的特助。
“他们约见的地点是品茗居,我立刻把地址发给您。”
“……”傅天泽难得地顿了顿,最后说了声“谢谢”。
杨奕望着老板远去的背影,像往常无数次感慨一样,习以为常。
只要遇见“许清如”三个字,那个沉着冷静的老板,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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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如拿好林助理给她的东西,告了别,走出“品茗居”,心神不宁。
并不是什么异乎寻常的物件,只是一叠文件资料,疑似父亲的手稿。
还有一句“临终之言”。
“许先生让我务必转告你,这些资料你谁都不要给,连你的姐姐许若凡,都不可以给。”
许清如将那些资料整整齐齐放在背包里,背着一个她现在还无法解开的谜题,没什么重量的纸张,却重如千钧。
“知名考古系教授许某,疑似学术造假,盗卖国宝”。
这是主流媒体对许诲平案件的报道。
许清如记得,父亲被检举“学术造假”是因为一篇文章:《二牛一蛇贮贝器——力证“边郎国”之历史真实性》。而他被指控盗卖给外国人的“国宝”,是与民国四大国宝大盂鼎、毛公鼎、虢季子白盘、散氏盘齐名的“丁子鼎”,据说早已在战争期间下落不明。
高桥手里的饕餮纹青铜斝,是从父亲手里“卖”出的。
许清如思考起这些事情,越发觉得整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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