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盛渊将军府的守卫有点弱。”四下张望,墨染讥讽,“堂堂南启的镇国大将军府,这么容易就能被破防。果然传闻都是假的,什么盛渊将军府铜墙铁壁,用来骗隔壁家孩还差不多。”
沈知觅撇嘴道,“你不过是挑了个最好的日子来盛渊将军府。府中的暗卫都被送去密室特训,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而已。”
“我就盛渊将军怎么守卫比你从前的清觅阁还差。”墨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过顾安华那人多半也只是徒有虚名。”
“上回你背着我找他干架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沈知觅瞪眼。
干架?墨染记得顾安华和沈知觅大婚那日,他脑子一热,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他嘲讽道,“谁叫他骗你?不过你住盛渊将军府几日,我怎么总觉得你胳膊肘开始越来越往外拐。”
“连府里的丫鬟我都不能伤,还得用墨山副作用最轻的迷药把她们放倒。”
“我是顾安华的妻子,我当然帮他。”沈知觅没好气地道。
墨染无语地道,“沈知觅,演戏,犯不着这么认真。在我面前,你还要隐瞒你们的关系?”
“我何时过我在演戏?”沈知觅挑眉,双手叉腰道,“墨染你听好,我沈知觅喜欢谁不喜欢谁,从来不会藏着掖着。我喜欢顾安华,我爱他,我现在是他的女人,我对他的感情真真切切不掺杂一丝杂质。”
随意的神情终于缓缓僵住,墨染看看沈知觅,顿了许久,才道,“沈知觅,你在开玩笑吧。你过你来盛渊将军府,嫁给顾安华,除了借助盛渊大将军府的势力权力,就是为了夺顾安华手中的二十万边关以南兵权。”
“你是因为不得兵权下落,所以才这么的?”
“兵权下落?”沈知觅视线往书房内瞟去,垂帘道,“我是没得。”她忽然看向墨染,将领口微微往下抚了抚,摸出一条红线串着的坠子。
相思为线,虎符为坠。
“这”墨染面露呆滞,“你拿到兵权了?”
“不,这不是兵权。”沈知觅微笑道,“是我和他的定情信物。”
空气中陷入沉默,墨染道,“你要去劫牢,救沈公子,决定好了?”
沈知觅淡淡地道,“自然。”
“墨山四大暗卫令就侯在盛渊将军府外。”深深地叹了口气,墨染道,“你还记得我当初跟你过的话吗?我,我会尽全力帮你,但是要你最好不要做到这一步。”
“当日的你心里没有羁绊,所以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墨染犹豫地道,“现在你和顾安华你真的舍得?”
“不舍。”闭上眼睛,沈知觅尽可能让自己坚定的信念不去动摇,“我是迫不得已。墨染,你知道我和北唐的关系,哥哥无论如何不能被北唐缺作目标。”
“如果有可能,等这次救出哥哥以后,你想办法把哥哥送出南启,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他再也别回来了。”沈知觅道,“南启,北唐,现在都不是哥哥该待的地方。”
墨染没有答她的话,而是道,“先出发吧。其实我更希望,此事由你亲自替沈公子安排,而不是我。”
闻言,沈知觅苦笑。她怕没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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