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对我并无他想,我也是。”玉子洛没法将万俟长庚是她义兄的事说出来,皇家子弟随意收义妹,这要是皇上知道那还了得。
“罢了,如论如何你都是我们三人的妹妹,对了,妹妹,相识这么久,还没问过你表字呢。”善和说道。
“表字?”玉子洛看着三人带着疑问的语气说,只见三人点点头,玉子洛只好想了想,只记得玉衡衍貌似同她说过她的表字是单字岚,便说道“我记得好像是岚。”
“好像记得?是上山下风的岚吗?”善和听到岚便想着是否同孟贵妃的岚一样。
“对,是那个岚,不记得因为我父亲不曾叫过我表字,时间一久我也有些忘记了。”玉子洛笑了笑说道。
“岚子寻常人家用也就罢了,只是如今你身在王府,用岚略有不妥,妹妹不嫌弃,姐姐送你一个字可好?”鱼惠兰蹙眉随机又送了。
“那当然是极好。”玉子洛笑着。
“我送你一个墨隐如何?”鱼惠兰想了想说道,随机又解释道:“这两个字原也没有出处,只是我想着若有一天,你能像菊一样不染尘气,归隐江湖。”
“菊,花之隐逸者,细细想来也好。”善和想了想点头说道。
“墨隐,听起来好听,那便依姐姐所言。”玉子洛吃着糕点说道。
“诶,妹妹,来了京都可曾去玉茗堂听过戏?”崔盈盈突然想玉茗堂的戏便说道。
“玉茗堂?听着像茶楼,但姐姐们说着像戏楼。”玉子洛说道。
“传说玉茗堂是百年前一位叫汤海若的先生所创,先生对戏曲颇有研究,当时兴起便创了这玉茗堂,儿时曾路过一两回,现在也不知怎样了。”善和微微一笑解释道。
“如今虽然各府中皆养有戏伶,但却远比不得这玉茗堂里出来的角儿。”鱼惠兰缓缓说道。
“我曾悄悄去听过一次,这玉茗堂新出的角儿名为孟琅生,模样较为出众,功底也是极好的,对戏曲亦是独有见解,被人们誉为汤公在世。”崔盈盈说道。
“那不如咱们也去瞧瞧?”玉子洛听了新鲜事物,便高兴地说道。
“玉茗堂虽历时久远,但去的多是商贾平民,官宦人家甚是少去,何况我们又是女子……”鱼惠兰皱着眉说道。
玉茗堂是下九流的地方,寻常商贾平民回去,若是想听戏,官宦之家多是花钱请人到府里唱戏,女子出门三头露面更是有违女戒,不符合礼仪规矩。
“若是这样不如同我当时一般,以面纱掩面,悄悄从后门出去,如何?”崔盈盈想了想说道。
“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不如就定在三日之后,如何?”善和说道。
鱼惠兰听了善和的想法,想了想觉得也不错,便点头应了一声“嗯”。
“公主,该走了,菊花宴已经散了。”巧香福身说道。
“看天色也不早了,你再不回去宫里就该下钥了。”鱼惠兰说道。
“罢了,回去了,三日后我在香远楼等你们。”善和说着便起身要走,巧香立马上前扶着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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