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
正吃饭的张海,突然警惕道,“去做什么?”
以往王伯,只是在咸阳做小工,比如修葺房屋等。
最多两三天不见人,可如今要几个月,明显不正常。
王伯支支吾吾,不愿意细说,可在张海的绝食威胁下,不得不说道,“去修筑长城。”
“不行!”
张海一口否决,未了又加一句,“绝对不行。”
他终于明白,王伯说的做工,就是帮人顶徭役。
在秦始皇的宏图大志下,大秦正处于高速发展期,全国工地遍地开花。
可这年头,修陵、修长城等徭役,全都是要命的项目。
虽说王伯不是刑徒或六国降兵,监工不会苛刻对待。
但在科技落后的时代,工地本身就是极其危险的地方,死人犹如家常便饭。
“千万不能去。”
看着王伯苍老的面孔,张海语气急促且坚决。
“我……”
张海明白王伯的犹豫。
不去工作哪来的钱,况且代服徭役,报酬相当高。
就好比他本人,印象中父母用了一大笔钱,才找到人帮他顶徭役。
可这是拿命来换钱,张海哀求道,“王伯,算我求你了。千万不能去。”
过了片刻,王伯咧嘴干笑一声,“那我就听少东家的。”
“真的?”
“真的。”
王伯又说道,“少东家,你先吃着,老汉明天再来。”
“王伯慢走。”
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张海眼里满是忧虑,多了一块心病。
对王伯的话,他并不怎么相信。
“要是有钱的话……”
张海咬了咬牙,这件事的出现,彻底刺激了他。
隔天一大早,张海便出门。
天色阴沉,庆幸的是,不见雨落的痕迹,这是个好兆头。
提心吊胆的跨过晃晃悠悠的木桥,张海来到了对岸的南区。
相比北区,这里无疑热闹喧嚣了许多,沿街的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
青石街道随处可见,穿着丝绸的狗大户。
既然不能等客门,张海唯有主动出击。
蹲在街头,张海贼兮兮的双眼,打量着街道的行人。
穿金戴银佩玉,肥头大耳傻不拉几的人,就是他的目标客户。
只要一次机会,从此荣华富贵不愁。
“不是说古人营养不良吗。这满街的八尺猛汉,一点都不科学。”
放眼望过去,路人大多数是气血旺盛、精神健硕,丝毫不见苍白的菜色。
尤其是那些值勤的兵卒,仅仅盯了一眼,张海便望而生畏、心里发寒。
蹲了一会,双脚发麻的张海,干脆坐在街。
正在这时,叮咚一响。
望着面前的两枚铜钱,张海愣了愣,随后面色发红,还不等他发怒。
只听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身为花子门徒,怎能连个乞食碗都没有。”
张海抬头一看,只见一位明眸皓齿、白衣白裙、腰佩长剑的少女,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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