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草这家伙!套路我
“咳咳”伊西多清了清嗓子,面色如常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一本日记,或者说更像是实验日志一类的东西。”康利也正常回答道。
就好像之前某人因为拄着拐杖而拒绝握手,却可以伸手接住笔记本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去看看”伊西多走向了被熏得漆黑的金属长桌。
他可以腾出一只手拿住笔记本,但是真的没办法用两只手捧着笔记本看。
“等一下!”
西蒙抢先一步夺过了伊西多手中的笔记本,然后从长袍里抽出一大面油纸,并且整整齐齐地铺在了长桌焦黑的表面。
“好得也算是物证,还是保护一下,不要弄脏了。”西蒙将那本包着小牛皮封面的笔记本端正地摆在了油纸的正中心。
不愧是你啊
像西蒙这种强迫症,在烧焦的桌子上垫上点东西是很正常的,但是他的长袍之下居然连油纸这种东西都有这是伊西多没想到的。
不过随即他就释然了,毕竟这家伙跑去自己家做客,连拖鞋都能自己带。
不愧是拉格纳尔梅尔沃德的徒弟啊什么东西都能随身携带,搬家就是搬自己。
不过西蒙的格比起他老师来还是差了不少,人家会长的东西都是绕着自己转的
伊西多腾出一只手,打开了笔记的封面。
上面记录了他解剖一具尸体的全过程,内容非常详细,精细到了每一块骨骼的大每一条肌肉纤维的粗细与长度。
伊西多草草翻过。
光解剖这一部分的内容就占据了半本笔记的厚度。
随即,他的目光在解剖记录的最后一部分停住。
上面写着:
“花了两天的时间彻底解剖了阿卡莎零号,虽然有点舍不得,毕竟这是我成为使徒的这半年来唯一成果,但是为了验证阿卡莎零号是否真的和阿卡莎一样,我还是决定这么做。
“和真正解剖阿卡莎时的痛苦不同,解剖零号时的我竟然有些兴奋与期待,而最后的结果也没有让我失望,我仔细地将这份记录和之前真正解剖阿卡莎时留下的记录做了对比,两者几乎没有差别,剩下的一些细节差别完全是之后可以微调的。
“我非常高兴能得到这样的结果,因为这证明了我的方法是正确的,更重要的是,这让我看到了复活阿卡莎的希望!”
解剖的记录到此为止,之后是巴斯德医生凝聚“阿卡莎一号”、“二号”,以及“三号”的记录,不过只有结果,并没有具体的过程。
比如说:
“日期:赫伦八十二年,接骨木月第三十天。
“通过血肉凝聚法补全了阿卡莎一号的左臂。”
“日期:赫伦八十三年,白桦木月第一天。
“补全阿卡莎一号的左手。”
诸如此类。
这些记载持续了一整本笔记,在日志最后一页,巴斯德医生写下了:
“日期:赫伦八十四年,冬青木月第二十二天。
“阿卡莎一、二、三号均无异常,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心律保持在每分钟五十跳左右。”
和他在七天之前在另一本笔记上写下的文字一模一样。
似乎他的实验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进展了。
“这个阿卡莎是巴斯德医生的夫人?地上那三具焦黑的尸体就是所谓的阿卡莎一号、二号和三号?”伊西多开口问道。
虽说他其实是之前亲眼看到了这一幕的,但是根据笔记内容以及现场的情景,他觉得很容易就能推测出这一点。
康利举起了大拇指。
“屈伏塔队长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这一点,不愧是铁头神探!
“只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你是怎么在这些信息里推测出阿卡莎是他夫人,而不是母亲或者姐妹的呢?”康利不解道。
“哦那不是推测,是和他一起工作的南希护士告诉我的。
“她说巴斯德医生自从他夫人死后就不太正常,经常在手术中走神,还因此造成过医疗事故。”伊西多淡淡地回答道。
呃
这怎么还有场外信息?说好的神探呢?
康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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