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被人关怀着,担心着的感觉,真幸福。
所以,每当沈昱瑾絮絮叨叨跟她讲出门在外要注意些什么的时候,她总是默默地听着,过分安静,也过分乖巧。
沈昱瑾说了好一会儿,才不舍的挂上电话。
从嘉买好汽车票,坐上回去的大巴车,才给奶奶打电话,报告行程。
奶奶跟沈昱瑾一样,对她念叨了一些注意安全的话。
等挂上电话,她下意识摸了摸心口,感觉里面热热的。
这次回来,她好像比以前更幸福了。
从嘉心情很好,连舟车劳顿都不觉得辛苦和无聊,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没一会儿就过去了。
下车的时候,一车人几乎全下了,除了她,其他人都是来这边旅游的。
南城游客多,来他们镇的游客占了大半,由此带动了出租车和黑车的发展。
从嘉拒绝了几个热情招揽的黑车司机,拎着包,慢悠悠地走。
从镇口,到家,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
从嘉到家的时候,从奶奶正在二楼喝茶。
从嘉推开门走进来,从奶奶透过窗户看见她,眯着眼笑了,“回来啦,丫头?”
从嘉一抬头,便看见七十多岁的老人坐在窗前,一身深蓝色立领右衽袄子,戴了副眼睛,手里端着紫砂茶杯,矍铄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朝她慈爱的笑着。
“奶奶!”
从嘉喊了一声,连忙进屋把东西放下,飞奔似的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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