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星无奈轻笑,伸手抚上她滑嫩的脸,“我不想要白鹅,因为我担心鹅有一会飞走。我只想我们是一对快乐的青蛙,一块在夏季的荷塘鸣叫,在碧绿的荷叶上跳跃,围着荷花嬉戏,在那一方池塘里过完我们幸福的一生。”
他描述了他未来的生活远景,简单而快乐,这种生活人人向往,尤其在这种乱世,无疑是一种世外桃源般的美好,这一刻吴佁仁真得打算放弃做那只可能飞走的鹅,只想做陪伴在一星身边的青蛙。
张一星把身上所有的法宝都用完了,也没勾起吴佁仁的记忆,心里十分烦闷,回到房中闷闷不乐。想着平日和吴佁仁亲近的人中,除了芸荳就是冬至,做为保护了她几年的护卫,也许他有什么办法,便走进他的房间。
冬至肩部的伤恢复的很好,至从上次被大夫把腐肉清除以后,身强力壮的他在芸荳的精心侍候下,一贯精瘦的身体竟还稍稍长胖了些,此刻吊着膀子在房中喝茶。
看张一星进来,一贯沉默寡言的他,用那只没受赡手给他倒了一杯茶。
张一星皱着眉在他对面坐下,久久不话。
冬至看他一眼,自然知道他为何事心烦,但他不开口自己也就陪他坐着。男人在一块时不像女人那么个不停,静静地坐着就好像达到了精神上的交流。
良久,张一星才喃喃开口,“她还是想不起来,真得没有办法了吗?”
“喝酒。”冬至低沉地,惜字如金。
?
“请她喝酒。”冬至重复,冷俊地脸上现出一丝狡诘的笑容。
“这个她现在脑子有问题,怕不能饮酒吧?”谁知道中的毒是不是山脑子,喝酒会不会让她中毒加深,张一星有些担心。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冬至看他,眼神中透着笃定,有时候当局者迷得就是这种人。
看着冬至的眼睛,张一星有些将信将疑,这似乎是个办法。
晚上,吩咐二备了一桌酒菜在房中,张一星特意将吴佁仁请过来。
“咦?有酒?有什么高心事吗?”一进门看着桌上的酒壶,吴佁仁有些诧异。
“有时候心里烦闷也要喝酒,正所谓一醉解千愁。”张一星请她坐下,往她跟前的酒杯里倒上一杯。
“可是不是还有一句酒入愁肠愁更愁吗?”
“唉陪我喝一杯吧。”张一星举杯。
“你知道我喝不了酒的,沾酒就醉,一会发起酒疯来你会更愁。”吴佁仁有些为难。
吴佁仁的话令张一星心中一动,心里好像有一点点光亮照进来,但又不清是那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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