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的呼嚎引起白暗消的注意,以为发生紧急事情冲进房中,急急问道,“怎么了?”
张一星像是见到救星似的起身,拉住他问,“中毒会山脑子麽?她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
白暗消一愣,诧异地看着他,再看看吴佁仁,摇摇头,“没听过。”
“那怎么办?”
“请大夫吧,也许大夫能医。”
“对对对,快去!”张一星醒过神,连连催促。
大夫来了也是摇头,只开了一副清毒化淤的方子便溜之大吉。
张一星已经把他与吴佁仁从初识到现在的种种事件给她讲了一遍,为了表明他们亲密的关系,他连中秋节晚上发生的一切都绘声绘色地重复一遍,只独独隐去自己隐藏身份,吴佁仁生气的那部分。
“所以我们其实是一对情侣?”吴佁仁听完将信将疑。
“对,我打算见过你父亲后,回京城就跟你成亲。”张一星又想拉她的手,被她敏捷地避开。
“嗯不对,”吴佁仁皱眉摇摇头,思忖着找到他话中的疑点,“尽然我们相爱,那为何我又和甘松成亲?一定是你撒谎,甘松才是我的心上人。”
“那不是成亲,只是一块穿了一下吉服,连洞房都没入。”张一星双手捂脸悲哀地辩解,后悔自己老实巴交地把甘松出来,直接她是自己媳妇不就好了。
“吉服不就是成亲的时候才穿?平时谁没事穿吉服玩?你这人是不是傻?”吴佁仁看他,眼中是赤裸裸地嫌弃。
这话得不无道理,她真的山脑子?如果没山又为何什么都忘记了?她不会真把自己忘了吧?
唉!张一星重重叹口气,各种担心在他脑子盘旋,心里愁得像密不透风的阴霾气,一口气压下又立刻被新得沉重填满。
休息二日,吴佁仁的体力有些恢复,脸色不像之前那么苍白,木纳的眼神里渐渐有了灵动,只是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还是觉得你的话不可信,你带我去找甘松吧。”这吃过早饭,吴佁仁忽然对张一星。
“找甘松?不要命了?”张一星惊得眼睛轮圆了看她。
“我想过了,虽然听你的他挺危险,但我不会无缘无故的就穿上嫁衣,也许他才是我心仪之人。如果我们真是两情相悦,我现在连他长相都不记得,那就太对不起他了,我去看看他,也许一刺激就想起来了。”明明脑袋糊涂,起歪理来总是振振有词。
张一星扶额,九死一生的逃出来,现在她又要自己回去?
苍啦!谁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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