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贵妃有自己的小算盘,穿上去给太后娘娘看,衣服固然是好看,最重要的是这衣服是从他弟弟那里专门定做的,表明的是一种心境,一种态度,一种和你一队的立场,在这纷争的后宫中,给自己拉一个靠山。
清晨,惠贵妃还未梳洗完毕,忽然听到新月的哭声,那哭声撕心裂肺,几近噎气。
“快去看看公主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奶麽麽都睡死了麽?”听到爱女哭声,惠贵妃心尖都是疼的,立刻吩咐贴身姑姑玉荣去偏殿察看原因。
玉荣是惠贵妃嫁进宫中时带进来的,对惠贵妃忠心耿耿,近身侍候平日起居,把新月公主视为自己的孩子一般的疼爱。
少顷玉荣急匆忽的抱着孩子进到正殿,后面跟着奶麽麽和侍候的宫女,“娘娘…您快看看…小公主怎么啦?清早起来还好好的,这会突然就哭成这样。”玉荣一脸焦急的看着惠贵妃,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
“怎么了?我的宝贝…哪里不好了…”惠贵妃接过孩子,仔细的看着,这一看不打紧,孩子平日白胖的小脸已哭成紫红色,长长的噎气接不上来,一下子没了哭声。
“啊…快…快…唤太医…”看着孩子突然没了声息,惠贵妃尖叫着呼喊,一下子乱了方寸。
早有太监跑出去,奶麽麽和两个宫女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玉荣顾不上其他,端起一碗凉茶喝了一口喷到公主发紫的脸上,新月公主依然没有反应。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快醒醒…”惠贵妃吓得语无论次,只是将新月紧紧的抱在怀里。
“掐…掐人中试试…”唯一有些清醒的奶麽麽吓得浑身发抖,颤抖地说。
玉荣醒悟伸出拇指,狠狠地掐下去,转而听到新月一声撕心裂肺的啼哭…
听到哭声惠贵妃这才舒了一口气,继而心中重又揪成一团,平日乖巧听话的孩子怎么哄,都不能止住哭声。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的就哭成这样了?”惠贵妃亲自抱着孩子急得在殿中走来走去,嘴里喃喃自语。
“太医来了没有,快去派人催,都是死人吗?”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新月公主哭得闭过气去二回,惠贵妃心疼得流着眼泪大声骂道。
“来了…来了…”太医院值守的王太医跑得气喘嘘嘘的也顾不上行礼,立刻摸着新月的手腕号脉,然后又翻翻眼皮又看看小嘴,皱着眉沉默不言。
“小公主倒底怎么啦?你快开方子啊!”惠贵妃抹着眼泪催促。
太医也不回话,转头问了奶麽麽几个问题,这才答道:“下官无能,看不出公主有何病症,但凡生病也不能是这样的急哭,这种哭闹…倒像是…像是…”太医犹豫着不敢继续说。
“像是什么?你倒是说啊…”惠贵妃急得六神无主,必须听到明确的答案。
“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例如被打或是被烫…”太医咬着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哦?打?烫?”惠贵妃把孩子放到玉荣怀里,二步走到奶麽麽跟前,一脚把奶麽麽踢到地上,咬牙切齿地问:“是你麽?”
“冤枉啊!给奴才十条命也不敢打公主…”奶麽麽头如捣蒜似的伏在地上,大喊冤枉。
“哎哟…”抱着新月的玉荣忽然从背后传出惊呼。
惠贵妃转头,看到玉荣反常的瞪大眼睛看着新月的裤子,立刻坐到椅子上,小心翼翼的把那条早上新穿的小棉裤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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