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钧根本没听乔青山在对自己说什么,他只问乔青山:“可是你?”
看到沈万钧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房间西窗的时候,乔青山整个人都是软塌塌的,连跪在地上的姿势都仰仗身后的床板做支撑。
乔青山这样恐惧沈万钧,他的脑子根本就成了空壳的摆设,里面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
此刻,他听到沈万钧问他话,便立刻认为沈万钧是为了他差点儿掐死倪双的事情找上门来,顿时哭腔对沈万钧求饶道:
“是,是,一切都是小人不好,小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脑子一热,就去做那档子混蛋事。沈少爷求您,看在我被您打断了狗腿的份上,您就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脑子热?”沈万钧璀璨的星眸晦明交替,让人一时之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乔青山就是个倪家村里土生土长的农民,跟村里人相处的极为融洽,从来没有遇到过沈万钧这样脾气难以捉摸的人,他此刻对上沈万钧的眸子,连个大气都不敢喘地点头。
那点头道频率特别快,就好像他点头速度足够快,一切就能够被沈万钧当成没发生似的。
不过很可惜,他点头点的利落,被沈万钧脚踢回床上也极为利落迅速。
沈万钧冷言:“所以绑她树下一夜?”
什么树下?什么一夜?
乔青山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去绑倪二丫那丑胖子。还一夜,他看见她那模样都想绕着走呢。
就在乔青山脑子里鄙夷倪双的时候,沈万钧已然来到床前,抬手,远远对着乔青山的心口,他就挥出一掌。
这一招叫远山瞭月。
即便距离对方很远的距离,只要把真气运行到掌心,就可以打到想要打到目标。
别问沈万钧杀鸡为何要用牛刀,实在是他不想用自己的手去碰触乔青山。
“沈少爷?”乔青山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擦着自己嘴角不停涌出的血渍,大瞪着一双眼睛,惊恐、错愕地看着沈万钧,“为何,这是为何?”
沈万钧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摸出一块方巾擦了擦掌心,才冷着一张脸对乔青山说:“绑她,该死!”
从沈万钧言简意赅的回答中,乔青山用尽了毕生的脑细胞,他才琢磨出自己到底是怎么惹了沈万钧这座瘟神的。
找到原因,那就得赶紧解决彼此之间的误会,乔青山可不敢再磨蹭半点,万一眼前这冷冰冰的男人再误会了什么,那就糟了。
“没有,沈少爷我没绑过倪双,她之前被人绑在村口苹果树下的事情我听说过,但是可定不会是我,我跟她并不相熟,连话都从没说过几句。”
“哦?”沈万钧听到乔青山的话,不由挑眉,“不熟,为何要杀她?”
“这……”
乔青山面对沈万钧怂是怂,但是他并不是真的害怕沈万钧的。
若是乔青山没有几分胆量的话,他也不会对倪双动手,要掐死你双。
此时被沈万钧冷眼盯着,那感觉如芒在背,但是他依旧在面对沈万钧的问题时犹豫道:“这……这个吧,就是一时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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