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双心里面想着,相由心生,如此英俊帅气的大哥应该不会说谎,她又反复斟酌二三之后,选择相信沈万钧,继续与他履行契约。
见倪双答应给他信任,沈万钧顿时有种今生得卿信任,必定结草为环投桃报李的想法。
不过,在商言商,压下心里面想要给倪双加倍好的念头,沈万钧要求倪双以后不可以再提什么解除契约、和离或者休书。
倪双想了想,将沈万钧又拉回了钱庄后院的那间屋子里。
“让我答应不提解除契约,也不提和离或者让你给我发休书的事情也行。”这回主动权在倪双的手中,她底气十足地叉腰与沈万钧说,“在契约存续的三年之内,咱们家里的钱都归我管,内外的事情也都要听我的,在别人欺负我的时候你要第一时间保护我,即便那个人是你妈……你娘亲。”
“就这些?”
倪双以为沈万钧会说她过分,会说她无理取闹,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不由多看他两眼,叉着腰,说:“嫌少啊?那先记账,等我想起来了,再告诉你。”
听到倪双说欠着,沈万钧这个小机灵鬼顿时就学会了举一反三的问她开欠条。
大兄弟,好得很啊,别人都是上赶着躲避欠条这东西,他倒是主动凑上来让她给他开欠条。
“行,满足你。”倪双觉得沈万钧这个人很有意思嘛,黑胖的手一挥,“你去问这家钱庄的伙计借个纸笔来,现在就给你写个欠条,日后想起来还有哪些条件,我再来销账。”
就如第一次与沈万钧谈条件一样,这回沈万钧依旧从自己的怀中掏出纸笔递给她。
倪双看着面前沈万钧递过来的纸笔,她不由皱紧了眉头,问出了第一次没好意思问他的话:“你出门在外纸笔做什么?就等着给被人写欠条用的?”
“非也,附庸风雅耳。”
沈万钧将手中的纸笔塞入了倪双的掌心,一副读书人的模样,对着倪双就是这么一句拽拽的话。
要是寻常姑娘,见沈万钧这般风流倜傥又样貌出尘的人,连与他说话都觉得颓唐,哪里会问这样的问题,而此时倪双不禁问了,还一双小米粒的眼睛死盯着他,非要他说出个起因经过结果来。
被倪双逼的无奈,沈万钧知道与之言:“离家出来,原本想着四处散心,等家里人不催我娶妻了,我再回去,于是我就带了纸笔,打算在独自离家这段时间,途径瑰丽风景的地方,我就吟吟诗,作作画。没想到会在倪家村遇到你,所以这纸笔真不是我故意带着出来,专门让你给我写欠条用的。”
话多了,他的话又多了,绝对有问题。
倪双的小米粒眼睛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好半天,才将手里的纸放在屋中桌子上,慢慢展开,挥笔泼墨般往上面潦草地写着自己有多少个条件需要沈万钧答应,然后标注那些个条件在她什么想起来之后随时提都有效。
由于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学过国画,毛笔字也随着练过一点,所以她虽然写得字迹潦草,但是不管是拿笔的姿势,还是书写的仪态,全都有模有样。
沈万钧将纸笔给她,并不是让她写,而是让她找个地方放下,然后她说,他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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