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相顿时高兴了起来,但目光触及姜池念分外单薄的身体,他语气严厉了些,“为父的身体好得很,倒是你,这段时间又没有好好喝药吧?”
原主的确喜欢将药偷偷倒掉。
姜池念想解释,她这段时间都快变成药罐子了……
可是明相很明显是不信的,“你啊你,马上就是十九岁了,怎么还是如此不懂事呢?”
足足听明相唠叨了一刻钟,姜池念才逃离了魔爪。
听琴还守在外边,精神奕奕。
姜池念道:“回去吧。”
明相毕竟是外臣,两人虽然是父女关系,但是被人看见了还是不怎么好。
姜池念避开人多的地方,和听琴一起回了帐篷。
第一天都花在赶路上,不管是官员还是奴才都很是乏累,便都早早地休息了。
马上便到了第二天,这天才是捕猎开始的时候。
听琴给她梳妆打扮,看着她格外细腻的皮肤,忍不住惊叹:
“娘娘,您最近的皮肤真的是越来越好了,连脂粉都不需要擦了!”
姜池念看了看镜子,倒是习以为常。
灵魂不同。
虽然不可以去除掉原主的心疾,但因为灵魂的滋养使她身体内的“毒素”变少倒不是难事。
姜池念到了主帐篷时又引起了一阵骚.动。
和昨天的空灵淡雅不同,今天的她打扮庄重,美艳到令人不敢直视。
她朝主坐上施了个礼,“拜见陛下!”
楚之航感觉心脏在胸腔中跳动地厉害,他看着台下容颜艳丽的女子,声音有些哑:“贵妃免礼,来人,赐座!”
姜池念去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刚抬头,就看见对面那道挺拔的身影。
荆涯正拿着酒杯,却没有喝酒,眼神有些期待地看着她。
姜池念不动声色瞥了首座一眼,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楚之航的目光也没有放在她身上。
她无声地张了张嘴,
‘小傻瓜’。
荆涯眼神有些迷茫,他的脑子里全是姑娘那好看的,涂着唇脂的薄唇。
等反应过来姜池念说的是什么,他顿时不敢再看她了。
小傻瓜。
荆涯在心里默念,他不是小傻瓜,她才是。
他抬起头,便见姑娘又朝他一笑,笑的妩媚。
荆涯默默喝了口酒,压住心里的燥意。
姑娘没有意识到这个笑容的杀伤力有多大,她拿着桌上的糕点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连吃东西都这么好看。
荆涯又喝了一口酒。
他想,真想把她藏起来,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见,看她吃饭,看她喝水,甚至看她睡觉。
他永远都不会厌倦。
真想把她藏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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