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袁振喘着粗气,满身的血迹,手里拖着半截精铁棍,踉踉跄跄的在丛林中穿梭,身后隐隐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是追兵紧随其后。
他虽然把林默抛出去,当了挡箭牌,可是他自身,本来就是重要目标,有心人当然也不会只盯着林默,而放过正主。
“袁贤侄,你跑什么,我是你刘世伯,我们都是为你家,镇威镖局出头来的。”
袁振闻言冷笑不止,自己之所以如此狼狈,有大半都是这位世伯造成的,二人刚打了个照面,这个老狐狸,就直接暗手偷袭,刁钻老辣的分筋挫骨手,直接废去了他一条手臂。
追兵已至,容不得他在做休息,他继续向前,在这人迹罕至的树林中穿行。
“袁世兄一别三年,别来无恙啊,惊闻噩耗,家父特意携小弟,前来探望,怎么世兄还不领情呢。”
袁振看着,已经绕到了,自己前面的刘家父子,撑着树干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刘贤平、刘枫,父子二人。
一个一脸阴翳的老者,另一个满脸和气的年轻人,袁振什么话都不想说,他太熟悉二人了,只是勉强站直身体,把手中的短棍,抬起来遥指对方,脸上却是一脸的不屑之色。
“枫儿,你去和你世兄,好好聊聊,你们小辈的事儿,我就不参与了。”
“是,爹。”
刘枫闻言,双手握拳,发出金铁之声,只见一双全用,精钢打造的指爪,在月色下闪着寒芒,他一边走,一边展示着锋利的指爪,嘴里也没有闲着。
“袁世兄,我知道你从小家大业大,就没看得起我,这个从小跟在,你屁股后面的鼻涕虫。
你家世好过我,我父亲和你父亲,一起创立的镇威镖局,凭什么,你爹大权在握,而我爹就只能捡些残羹冷炙。
你爹哪里当我爹是兄弟,你何尝不是拿我当个仆人,别的我都能忍,但是就因为我弟弟,把你的玉坠打破了,你就把他打成了废人。
可是你爹的袒护下,你竟然就只是,闭门思过了事,你那天不是笑着在我耳边说,要怪就怪我弟命不好,今天我就把这句话还给你。”
刘枫飞身一跃,爪出连环,真气离体,犹如夹着刀子的狂风,席卷向袁振,周围的树木,殃及池鱼,成片的倒下。
袁振的左臂,软绵绵的耷拉在身前,面临席卷而至的狂风,甚至站不起身来,可是他的眼中并没有绝望,依然不屑的看着刘枫。
最大的藐视就是赤裸裸的无视。
刘枫见此情景,心中更是大怒,他自小长大,总是在和这个世兄比较,处处用他衬托,袁振的聪明才智,武学天赋等等。
他恨袁振打残了他的弟弟,可是更恨袁振从小到大,都没有正眼瞧过他,已经山穷水尽的袁振,到现在还在无视他的存在,这让他更加愤怒。
甚至抽空了自己的护体真气,双爪狂舞,真气风暴更加的猛烈,他要搅碎这张,愤恨了二十多年的脸。
袁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瞅准机会,把手中的半截精铁棍,当作短矛,用自身恐怖的力道,抛了出去,手臂粗细的短棍,轻松的撕裂了真气风暴,在刘枫的胸前开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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